“上个星期我这里有个b得罪客人被打断了腿,正好愁着找不到人替上,蒋晏就把你送过来了。”说话间有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怀里搂着个娇小的b,两人有说有笑。孟临川打开车门跟对方打招呼,“王总,你来了。”那个名叫王总的男人在少年臀部捏了一下,立刻换来娇媚的呻吟,这才抽出空回应孟临川,“是啊孟老板,今晚正好有空,来消遣消遣。”说话间男人的目光注意到车里的沈慈书,对方眼里不陌生的目光让沈慈书感到一阵恶心,再看着对方怀里柔软无骨的少年,他终于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脑袋里“嗡”地一声炸得空白。他用力摇头,几乎是瞬间拉开车门想要逃跑,孟临川先一步察觉到他的意图,让司机把车门锁死了。沈慈书意识到孟临川要做什么之后快要崩溃了,溢出哭腔的哭声,他跪坐在孟临川脚边,一遍遍的求饶,想要让对方放过他。孟临川露出很嘲讽的表情,连一点心软都没有,“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我这里最适合你了。”送去调教沈慈书被粗暴地拽下了车,拖进灯红酒绿的夜总会里。走廊里到处是人,有些客人等不及去楼上的酒店就搂着怀里的b亲吻起来,更过分的直接就在当场把事情办了,衣服散落一地,喘息声和呻吟声夹杂。看着眼前糜烂不堪的画面,沈慈书脸色煞白,腿脚都有些软了,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抓住孟临川的衣袖,颤抖的双手胡乱写字:我没有勾引男人求求你放我走孟临川见多了沈慈书这种有胆子做没胆子认罪的人,半点情面都没留就扯开了对方的手。沈慈书求他?当初蒋晏母亲孤零零死在医院里,蒋晏一气之下从家里搬出来,沈慈书却和蒋正德恩恩爱爱的时候,谁可怜过他们?“带到楼上先让卓宽好好调教。”话是对着保镖说的,孟临川还有很多事,交代完之后就走了。他口中提到的卓宽是夜总会里的管理,负责的工作就是专门调教送来的b,让他们了解客人的喜恶,说难听点就是想着怎么让客户多花钱。任凭沈慈书怎么挣扎求饶都没用,依旧被保镖无情地推进了房间里,随着房门关上,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昏暗。沈慈书颤抖着张望房间里的摆设,有台电视机,还有张床,加上一个洗手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没过一会儿卓宽就来了,听说孟临川送了个新人进来,让他好好调教,原本以为又是哪个为了生计被迫卖身的大学生,但见到沈慈书本人之后发现好像不太一样。卓宽调教过这么多b,像沈慈书这么漂亮的还是头一个,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卓宽心里才犯嘀咕,沈慈书这么漂亮的人随便勾搭个富豪富二代都绰绰有余,何必来这种地方卖身。走近了才发现沈慈书的眼睛跟普通人不太一样,好像无法聚焦,雾蒙蒙的一片。但也正是因为看不见而显露出的惊惧,让他看起来更多添了一丝激发人骨子里的暴力因子的施虐欲。从卓宽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起沈慈书就抱紧了身体,恨不得整个人躲在角落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卓宽自我介绍说:“我是这里的管理,我姓卓,你是今天刚来的?”沈慈书身体紧绷着,脆弱又恐惧的样子好像再用力点就会绷断了。卓宽似乎见多了沈慈书这样的,很多刚来卖身的年轻男孩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真到了踏进这家夜总会的那天还是紧张得不行,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既然来了,就要接受这里一个星期的培训,等审核通过之后你就能接客了。”沈慈书睁大了眼睛,干净的瞳眸瞬间被雾气覆盖,他就像上了发条的玩偶,突然动了起来,可是因为腿脚不便只能爬到卓宽脚下,抱住他的鞋子,拼了命摇头。我不要接客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卓宽这下疑惑了,他回头看向门口的保镖——是今天把沈慈书带到这里的人。保镖走过来对卓宽说:“孟总吩咐的,是蒋总那边不要的人。”卓宽一下子反应过来,难怪沈慈书这样的条件会来夜总会,原来是得罪了蒋晏被送到这里。卓宽一时间不知道该可怜还是心疼沈慈书,像他这种被资本抛弃的人,甚至比那些自愿到夜总会卖身的b还不如。卓宽把腿收了回来,这才注意到沈慈书的小腿有些萎缩,连行动都不便,眼睛也不好,怪不得被玩腻了丢到一边。“这我做不了主,既然来了这,你就好好配合,不然吃苦的人也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