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
大事不妙!
沈棠面色一下凝重了起来,如临大敌似的,她抓着宴君尧的手,委屈巴巴地皱眉。
“怎么了?”宴君尧问。
沈棠扁了扁嘴,说:“我才发现我一点点退路都没有,万一哪天我们吵架了,闹得不高兴了,我都没地方去。”
听她这么说,宴君尧俊脸一下就黑了下来。
他伸手把人抱到腿上,掐着她腰间的软ròu,似警告似威胁,“你想要什么退路?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别想去。”
“敢跑,就打断你的腿。”
他绝不允许沈棠有任何一丝一毫逃离他的心思。
一旦有这个苗头,他就必须立刻掐死。
沈棠被他掐的有些痒,扭着身子躲开后又说:“那万一我们吵架怎么办?”
宴君尧蹙眉,吵架?
“我不可能跟你吵架。”
“那万一闹得不高兴了呢?”
“什么时候不高兴过?”宴君尧反问。
他现在真想撬开小娇妻的脑袋,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沈棠抿了抿唇,好嘛,确实没有。
但是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
又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
“那万一……”
听见这个万一,宴君尧剑眉越蹙越深,干脆低下头堵住她那张今天让他不太高兴的嘴。
“唔。”
沈棠被吻得猝不及防,后背直接抵在了前排的座位上。
司机大叔开着车,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立刻移开了目光。
心中默念着大悲咒。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可不想被二爷送去热带雨林探险。
回到御海湾之后,沈棠就被宴君尧扛上了楼。
刘妈看着上楼的两个人,又扭头看向司机,“这是怎么了?”
司机大叔略有些沧桑,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小两口调情呢!”
刘妈恍然大悟,笑了几声后又回去做饭了。
话说回被扛上楼的沈棠,直接被扛进了房间,摔在大床上。
陷下去的一瞬间,男性气息一下子闯入鼻息,将她整个人都占据。
宴君尧几乎是压着她啃咬,一分一寸都没有放过。
太阳还没有下山,房间里的两个人就已经拉开了序幕。
宴君尧今天算不上温柔,却也不粗暴。
他一点一点地磨光沈棠所有的耐心,完完全全拥有她才抚平了心中的空洞。
看着她双眼含泪,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