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
听到身后苏婉在叫自己的名字,萧北微微侧了下头,却并未停下脚步。
“你好好休息吧,病人的事,我会处理。”
看着萧北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此刻的她,就好像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一样,心口处传来了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
可越是如此,她就越发坚定,无论如何,也要重新赢回萧北对他的爱。
推门走进了病房,萧北的目光落在病房里,一位奄奄一息的老者身上。
老者的脸色青黑,鼻息微弱,嘴唇早已干涸开裂,眼看已经是半只脚踏进了阎王殿。
一直守在病床旁边的孙久仁见萧北赶到,急忙迎了上来,抱拳施礼道:“拜见老师,徒徒儿无能。”
萧北皱了下眉头,沉声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没资格做我弟子,在外人面前,不得以师徒相称,你忘了?”
“呃”
孙久仁闻言,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低着头,缓缓退到了一边。
恰巧,这一幕被刚刚赶到的几名记者看到。
“嘶!原来不可能吧!那那可是孙神医啊!”
“他他才多大?怎么连孙神医都叫他老师?”
“这可是一条惊天的新闻啊!”
可当这些记者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萧北已经来到了病床前,伸手探了一下老者的脉膊。
李宾双手抱肩的站在旁边,哼笑一声道:“装模作样!”
“你不是说你能治吗?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治法啊?”
萧北眼帘低垂,仔细打量着老者,突然伸手,抓着李宾的衣领,把他拎到了老者的病床前,指着老者冲李宾道:“你连你亲爹都敢害,你还是人吗?”
话音落下,萧北抡起巴掌,朝着李宾的脸上,接连就是十几个耳光抽了下去。
李宾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张铁板疯狂的抽在脸上,每一下,都打得他头昏脑涨,连耳朵都嗡嗡直响。
直到萧北停手,李宾才捂着满是鲜血的口鼻,吐字不清的说道:“你凭说是我害的,分明就是吃了你们的假冒伪劣药品才这样的!”
萧北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记者道:“好!那我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我来问你,你父亲得的是什么病?”
李宾咽了口唾沫,吱吱唔唔的道:“湿湿疹。”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张蛇盘疮的检查报告又是怎么回事?”
萧北说着,伸手从李宾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那张检查报告。
李宾的脸色接连变了几变,结结巴巴的反驳道:“那那是我爸上个月做的检查,怎么了?谁规定我爸就不能得蛇盘疮的?”
萧北冷冷一笑道:“没人规定,但是,金乌丹的说明书上,明确写着不能用米松类药品,即使涂抹过也不行!”
“而治疗蛇盘疮的药物里,就有米松类药品!”
“你分明是担心,害不死你的老父亲,才特地给他涂了米松类药膏,之后才给他吃下的金乌丹!”
李宾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但下一秒,他猛的抬起头来,恶狠狠的怒骂道:“你血口喷人,说我有意害死我亲爹,你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