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准确的预测出张大师会有血光之灾,完全是因为一个铜香炉被从二楼扔了下来,萧北只是恰好从另一扇开着的窗户上看到了折射的影像而已。
“张大师,您没事吧?!”
顾振天急忙凑上来关切的问道。
张大师用手绢捂着头上的伤口道:“无伤大雅。”
“好一个大雅啊。”
萧北忍不住笑道。
“哼!”
张大师冷冷的扫了萧北一眼道:“小子,老夫没功夫在这跟你斗嘴,看老夫收了里面那个东西,再回来跟你算总账!”
眼看张大师捂着头上的伤口,就要往人群里挤,萧北急忙劝阻道:“老先生,劝您一句,千万不要进去,你身上有伤。”
“哼!”
张大师扫了萧北一眼道:“小子,吓得连门都不敢进啦?那东西在二楼呢!”
说完,张大师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别墅。
张大师刚迈步走进别墅,一股彻骨的寒意便令他一怔。
这种寒意,与季节带人的寒冷不同,是一种发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室内的温度好似下降了十度左右,连呼息都会带出缕缕白气。
萧北笑眯眯的跟在张大师身后道:“张大师,你愣着干什么呀?”
张大师扭头狠狠的瞪了萧北一眼。
跟那些江湖骗子比,张大师还真有点真才实学,可是像这种场面,他也是第一次见。
“张大师,这这屋里怎么比外面还冷。”
顾振天打着哆嗦问道。
张大师皱眉道:“你正当壮年,怎么身子骨这么弱。”
顾振天这种被酒色掏空的主,哪能受得到极阴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