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天神姥爷,这也太神奇了,这位姑娘莫不是啥子神医转世哦?!”
更多的人则是在高喊:“小神医,小神医。”
谢玉衡与谢明礼相视一笑,各取了茶盏,为谢知意而庆祝干杯。
而小神医谢知意虚脱的坐在地上,脸上的汗大颗大颗往下滚落。
她自幼跟着曾祖父打八段锦,加之平日里亦有锻炼,力气已是比寻常女子大上许多。
可连着按压几轮,此时只觉得全身骨头都透着疲惫。
目光落在靠着妇人怀里,自主吐纳的小孩,谢知意脸上绽出一个浅浅的笑。
这模样瞧得许律心里难受极了,想拿手绢替她擦去汗水,又怕污其闺誉,只能在人群中搜寻谢云华的身影。
他没注意的是,谢知意的视线在小孩身上停留不过片刻,便转到他身上。
谢知意身为女子,自下定决心学医那天起。
便知这条路上需要面对的风雨之多,早就做好面对流言蜚语的准备。
谢知意阖上眼,直到熟悉的梅香将她扶起。
她不用睁眼也知是谁,随着谢云华的步子慢慢往外走。
她听见越来越多的称赞声,还有身后一直跟随的脚步。
。。。。。。
曲江边,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池白鹭飞。
一处被花树环绕遮挡的偏僻亭子里,两位性趣相投的男子,对面而坐。
还有一小厮打扮的人,正在小声汇报:“在青云观外与小道士论道后,便又往大兴善寺的方向去了。”
池柏摆摆手,那人立马飞身不见,赫然是一名暗卫。
“是不是不来了,也对,山沟沟里的田舍郎怎登得上大雅之堂。”
孟疏鸿狞笑着啃食一块炙羊排,活像是要吃谁的肉。
当年他娘找遍了关系,也不没能免去他的责罚。
免除了世子之名,五十杖刑一次不减落在他背后,还在大理寺里蹲了两年,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出狱后,收到一份令他震惊,惊掉下巴的卷宗:
那小兔崽子是孟婉宁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好外甥。
他本想告知母亲此事,可母亲那时只顾着腹中的胎儿。。。。。。
池柏白孟疏鸿一眼,翘着兰花指,使手绢替他擦去唇边的油污,气吐如兰:
“急什么?就算他此次不来,难不成还能考得过我那好弟弟。”
“倒是你家中那女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对女子不行吗。”
池柏佯装恼怒,手往他胸膛拍去,立马被孟疏鸿握住掌中,细细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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