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砰的一声,将酒搁在刘总面前,唇角讥诮翘起:“刘总,我就直说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刘总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你是哪种人?”
“你最怕的那种人。”
刘总哈哈大笑,活似游泳圈的肚皮颠颠发颤,他似乎有点喘不上气,将将止住笑声,擦一把泛着油光的额头,“你这烈马一样的性子,要是不被驯服,在这娱乐圈以后有的苦头吃。”
“刘总觉得我会吃苦头?”乔逆似笑非笑,指尖在酒瓶上点了点,“我倒觉得,我会让别人吃苦头。”
这位刘总纵横娱乐圈多年,什么小鲜肉没见过?还从未见到像乔逆这么叛逆的,他心里痒啊,这天鹅肉就在眼前,他却吃不到。
他心里又有点恨,阴阳怪气道:“我把话撂这了,乔逆,若是你今晚不从了我,我让你从此以后在娱乐圈无法立足。”
这可真是堂而皇之的恬不知耻。
金满贯严肃道:“刘总,我们乔逆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非要这般苦苦相逼,我们也不怕,这娱乐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气氛剑拔弩张,刘总腮帮子抖动,眼神阴鸷,他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看来,你们是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给我等着!”
留下这看似牛逼轰轰的大佬宣言,刘总愤而离去。
席间再度沉默。
秦绵经纪人冷笑:“自作清高的后果是,你们的v黄了。”
这次秦绵新歌发售,这位刘总是主要投资人,乔逆如此忤逆,后果自然是资源不保。
“你们这是违约。”金满贯沉声道。
“违约金三万,与绵绵合作的机会可远远不止三万,这算法你们心里应该很清楚。”
乔逆却道:“随你们的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钱哪,是永远赚不完的,做人的底线只有一个。你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故作清高,真是笑死人了。”在乔逆与金满贯出去后,秦绵经纪人对自己的摇钱树说。
秦绵不发一言,她大口喝光红酒,突然将酒杯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玻璃渣迸溅。
经纪人蹙眉:“你发什么疯?”
秦绵不咸不淡地望着自己的经纪人,“我忍了这么多年,难道连发疯的资格都没有吗?”
经纪人凉凉道:“绵绵,我当初只是提供给你这样一条路线,最终的选择权在你手里。你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回头了。”
“……真的不能回头吗?”
“难道你还想跌落泥潭?你别忘了。你现在穿的用的,都是钱堆起来。钱是怎么来的?你真以为是你唱歌赚的?”
秦绵握紧双手,肩头微颤,“可是,我喜欢唱歌啊。”
“喜欢又不能当饭吃。”
“乔逆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罗马早就不存在了。”
“……”
乔逆刚进门就被严禛掐住后颈,像只小鸡仔提溜到面前,“知道别人对你图谋不轨,你还去赴宴,是要存心气死你老公?”
乔逆翘起一只脚,将门关严实了,以防别人听到或看到,“你来我房间做什么?不怕别人看到?”
“看到又如何?就算公开你是我的未婚夫,对你我也没什么影响。”
“谁说没有影响?我可不想活在你的光环之下。”乔逆自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而且,我也是男人,能自己解决的事情我想自己解决。
“那解决了吗?”
“当然。”
“后果是你的资源又黄了。”
“难道你希望我继续受这窝囊气?”
“我只是希望,你能多依赖我一点。我是你未婚夫,也是你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