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并没有说元贵妃的禁足时间,所以惢心便一直待在藏娇殿里,从那天开始之后,开了荤的江与彬就总是找借口来藏娇殿。
两人就这样厮混了将近一个月,一般都是江与彬还是先给惢心诊脉随即两人开始闹腾,只不过今日诊脉之后,江与彬就不说话了,又惊又喜,惢心有了孩子,刚好一个月不足一点,一定是他江与彬的,因为如果是弘历的那么已经一个半月了。
江与彬有些心虚的抬头看看惢心的眼色,惢心却是因为昨天闹太久了,有些昏昏欲睡,但是眉间的一抹媚色,却显示着这段时间都过的很滋润。
江与彬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惢心实在等不下去了,不就是怀孕了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江太医,莫不是本宫得了什么不能治愈的顽疾,已经快死了?”惢心开口,声音带着一些沙哑,有些打瞌睡。
江太医此刻规矩的不行,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娘娘,您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江与彬说完就低下头,然后时不时抬头偷瞄着惢心的神情,惢心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江与彬,你诊错脉了,本宫怀孕明明是一个半月才对啊。”惢心饶有兴味的看着江与彬。
江与彬则是一脸被惊喜砸中的样子,惢心想保下这个孩子!这样就好,他所求也不多,他江家也不止他一个男的,也不用他继承香火,这就够了。
“微臣一定会抱住娘娘肚子里的孩子,竭尽全力。”江与彬承诺着。
“我想强调一点,要是我的脉象被其他太医一诊,那么完蛋的就不只是你了。”惢心这是在提点他,最近一年,不管什么事情,最好一直待在太医院。
江与彬也是明白了里面的意思,而且欺君之罪,要是被弘历发现了,必定会死。
“微臣明白,微臣这就去禀报皇上。”江与彬说完就准备出发去乾清宫。
惢心开口打断了他,“别去,反正如今才一个半月,以后你都别来了,等到本宫的胎坐稳了,再告诉皇上,再说了,这禁足挺好的,也没人为难我,也不用去请安,多好。”
“微臣遵命!”江与彬退下了。
元贵妃就一直待在藏娇殿里,每天赏赏花,然后坐秋千,在梨树下弹琴,跳舞,还抽空做了几坛酒,梨花白,就埋在梨树下。
弘历每天都偷偷来看看惢心,正是因为弘历交代过了,不能让任何人亏待了元贵妃,不然以惢心的身世,应该开始没几天就被欺负死了。
惢心当然知道,只不过她可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白花,不能知道太多事情的。
每天待在藏娇殿的惢心都很开心,时不时练习一下画画,下棋,陪陪永璜,等等。
只不过快乐的生活总是短暂的,比如,今天就发生了一件喜事,白答应怀孕了,刚刚满一个月呢,就爆出来了,不过藏娇殿的惢心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当然只能等着弘历在偷看的时候听宫人说了。
惢心的胎已经三个月半了,就是说,她已经被禁足满四个月了。
惢心今日兴致非常好,亲自到藏娇殿的后花园浇花,还没有到花面前呢,就听说了白答应怀孕了,不对,应该说白常在。
“也不知道咱们娘娘什么时候才能争宠啊,我们这出去之后,连一个常在身边的宫女都不如,也太难受了。”宫女在那边肆无忌惮的吐槽,丝毫没有注意到惢心过来了,而且弘历就在几人身后,当然也清晰的听到了。
这几个人可不是所谓惢心找的托,她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况且刚好弘历也在后面看着,那么自己适宜的晕倒就好了。
惢心气的不行,“本宫的宫里,何时有这样心思多的人了,你们——”惢心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