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如摇头:“这回倒不全是。”
有些事,大家都知道的,她便说:“这马上要考乡试,估计是因为三年前和蔺家小爷的事情,书院里又有人和二少爷过不去,二少爷就又不想去鸣山书院读书。”
“他回来躲了大半日,又和小萱在房里厮混,姨娘才气的不轻。”
茜如一般是不说主子是非,但二少爷完全就是纨绔的作风,半点都不如大少爷。
当然要怪只能怪丫头身上了。
她摇头叹气:“那小萱也是太不像样子,不劝着少爷读书,还一味的挑唆二少爷。姨娘也拿不住那丫头,可不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陆长弓面无表情,淡淡地道:“不关我们的事,由着他们去。”
“是。”
茜如拿着手里新描的花样子,道:“奴婢先把这个放回去,一会儿带了点心过来,您和慕儿小姐一起用。”
陆长弓点点头,找慕儿去了。
葛宝儿带着一盅汤到与寿堂去的,正好看见桌子上有药。
她夺了药碗,温柔地笑道:“严妈妈在给老夫人喂药?”
严妈妈惧怕地点头:“姨娘,现在到了老夫人用药的时辰了。”
“我来吧。”
葛宝儿转过身,从袖子里拿了一瓶东西出来,当着严妈妈的面,就往里面撒药。
拿着汤匙搅和了几下,再转身坐到旁边,笑道:“老夫人,妾身喂您吃药。”
“不……我不吃……我不吃……”
“你毒妇!贱妇!娼妇!你滚开!”
葛宝儿道:“老夫人,您得了失心疯,不吃药可不成。快吃,张嘴!你给我张嘴!”
她表情越来越狰狞。
“我不吃你喂的!你滚开!”
陆老夫人十分的惊恐,喊道:“严……严……快!”
严妈妈一脸无可奈何地站在旁边,叹着气说:“老夫人,是大爷准许姨娘来看您的。老奴没资格把姨娘赶走。”
葛宝儿不管那么多,她掰着陆老夫人的脸,往她嘴里喂药。
陆老夫人挣扎不动了,有气无力道:“你们……你们合起伙来害我……你们害我啊……”
可是没有人听。
“枕头又湿了……”
严妈妈有点不耐烦,但也只能给老夫人重新换一个枕头。
葛宝儿心满意足地离开,回到房里扎小人。
“让你给我下毒!害我不能生育!老虔婆!”
要不是陆老夫人给她下药,伤了她的根子,她怎么会只有庆儿一个不成器的孩子,折磨的她心力交瘁。
想到儿子的事,葛宝儿扎小人都不能平复心情。
“都是蔺家害的庆儿不能在鸣山书院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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