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怎么睡在地上?”我从地上爬起来,抱着疼痛的脑袋,呻吟道。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你硬要睡在地上,说什么地上凉快,拽都拽不起来。本来我是想打个地铺的,在你野蛮的要求之下,我只能勉为其难地睡在了床上。”风平渡从床上侧着头看着我,懒洋洋地道。
风平渡这个杂毛,肯定是故意的,他一个炼气者,无法把我地上拽起来,别说我不信,说
出去谁都不会信。我严重怀疑,这杂毛为了睡床,就把我这个主人扔在了地上。不过我也庆幸,这杂毛的性取向正常,不然的话,我恐怕菊花不保。
“啊,我又迟到了!”我晃动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下,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只能哀嚎一声道。
“迟到,什么迟到?”风平渡不解地问道。
“上班,我要上班,不上班,哪来的钱养活自己?”我没好气地道。
我站了起来,准备收拾去洗澡换衣服。昨天白天衣服沾染的血迹,晚上沾染的酒后呕吐物与脏污,看来身上这件衣服是不能要了。
“你上班,能赚多少钱?”风平渡从床上坐起身来,迟疑地问道。
“几千块!”
“这么少?”
“那你一个月挣多少?”我翻了风平渡一眼道。
“我的收入,是不论月的,眼下我接的这个活儿,事主出价一千万……”
“我擦,这么多?”我差点儿没惊爆眼球,回头盯着风平渡,不怀好意地问道:“那,那我给你打帮手,你会给我分多少?”
“你是学徒,能分什么账?”风平渡一付后悔莫及的神色,翻着眼道。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可说的是,我做你的帮手……”我气愤地道。
“好吧,一九分账!”风平渡眼球急转道。
“不行,四六分!”
我与风平渡化身两个奸商,不断地就价格打起了口水战,最后以八二分账达成了一致。我觉得我倒不是贪心,毕竟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属于玩儿命的活儿,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小命就玩儿完了。我如果不多收点儿,真的对不起自己这条小命儿。
我虽然胆小,但也知晓富贵险中求这个道理,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跟本与富贵无关,而是把自己推上了一条充满危机的道路上。
谈成了这笔大生意,我也懒得去上班了,不过我还是找了个理由,跟公司汪主管打电话请了一个长假,可能是由于装了一把白玉儿的男朋友,我请假的事儿,汪主管不但没有刁难,反而是满口答应了。
“洛阳,赶快收拾一下,我们今天先去踩踩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