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清楚,我嫁给的是沈昀禾,全天下最危险的那个人!他手上的蓝精卫虽然只有万来人,却可以抵通州的三十万兵权!”
微生辞最害怕不是死,是失去沈昀禾。
想到沈昀禾昨天说的话,她心里真的很难受。
愧疚与自责,在她的心里不断地徘徊。
“好啦!”符赋随后开口,“沈昀禾到底心里还是在乎你的,何必如此多愁!”
她最是看不得这一些。
“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该担心的是,接下来南宫灵月跟楚湘羽会做出什么样的打算!那么又该如何面对!”
微生辞道:“能怎么打算,失去巫族的帮衬,楚湘羽只能靠计谋,就看谁硬呗!”
眼下,她不担心打仗的事情,更担心的是自己跟沈昀禾之间的事情。
“开春了,万物开始复苏了!”钱兆明抬头看着天空,天气晴朗,被阳光刺激到他眯起眼睛,“休整下来,自然是要将强兵防不说,耕种粮食也是最重要的!通州那边打了那么久,天下难民如此之多!西北跟南境也应该考虑这个问题。”
钱兆明提及的难民,符赋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道:“难民之间,需要注意,毕竟身份来历不明!”
“这个问题,沈昀禾自然会意识到的!”
“楚湘羽跟南宫灵月如今都已经重伤,短时间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动动作。不过,百姓生活还是很重要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无论是朝堂还是百姓生活的问题,都需要好好的商议一番!”
朝堂上,最近异动太多,变动也非常大。
“朝堂需要新的人才,太傅年迈!丞相如今也在位多年,年事也到了退休的年纪!皇室子嗣单薄,边疆战事不断。”微生辞想到这些事情,都需要南宫墨绪亲力亲为,眉心一拧,感慨道:“其实,当初要是没有让师兄回去,想必也不会这么累吧!”
“他是皇帝的儿子,不让他回去,你打算谋反不成?”钱兆明冷笑反问,瞬间停止了笑容,看到沈昀禾已经出现在微生辞的身后。
符赋跟钱兆明都沉默不说话。
感觉到气氛沉重,微生辞抬头看了一眼钱兆明。发现他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后面,于是便回头一看,抬眸发现是沈昀禾。
今日的他,一袭墨衣长袍,南境的白天,有些温凉,这样穿着的他,少年英姿,冠洁玉白,是那般的好看。
“那么担心殿下,难道不关心你的夫君吗?”沈昀禾略带不爽的开口。
符赋感觉到语气中的醋味,立即起身道:“我去看看老爷子!”
钱兆明也是立马站起身,表情淡定的开口:“最近!精神状态紧张的很,我也该出去放松放松!”
两个人同时离开。
沈昀禾坐到钱兆明刚才坐的地方。
神情严肃的盯着微生辞看。
微生辞顿时只感觉自己,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视线不敢盯着沈昀禾看,也不敢看别的地方。
“夫人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难道你心里,不担心我吗?”
沈昀禾再一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