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菱觉得郁雅这么胆小懦弱,必定不是她惹事,不是贵妃就是郁寻!
郁雅抱着膝坐在榻上,很安静很安静。
“你说句话!”傅菱吼道,“是你不是父亲做了什么惹怒陛下?若是如此,你得与他撇清关系!否则牵连东宫。”
郁雅缓缓抬眸,隔着铁栏静静地同傅菱对视,不言不语。
这叫傅菱更恼怒几分,她憎恶郁雅,“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若非仗着出身,怎么可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我若是你早就自尽了!”
郁雅依旧不言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好啊,你不说话是吧。等我出去,我先要亲手挖了你的眼睛!”傅菱咬牙切齿道。
“恐怕你出不去了?”
幽暗的牢房之中响起另外一个声音。
“谁?!”傅菱骤然回眸,瞧见远处一点光亮。
等人缓缓走近,她才看清是郁尔。
“原来是你!”
郁尔将油灯放到墙上架上,“是我、”
“哼,你少得意,等我出去,我会让你们姐妹俩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傅菱心高气傲,双手紧紧攥着栏杆,“我早就该杀了你!郁尔!”
郁尔就这么隔着栏杆站在她面前,她伸手轻轻触碰傅菱的手指,“你的手很凉,傅菱,但远远不及薛彩铃的身子凉。”
“谁?”傅菱道。
“你已经忘记她了。”郁尔靠近,近在咫尺,眼神平静地与她对视,“傅菱,你忘记太多事了。”
“淑妃的妹妹,是么?”傅菱笑起来了,“我记得,她死得很惨!”
“我来是想告诉你,御医查出陛下药中含毒,御药房的女官已经招供,是你命她做的。”
傅菱脸上笑意消失殆尽,她回想片刻,脸色骤变,“前几日贵妃将她我叫去凤栖宫,话里的意思就是命我串通御药房女官,在皇帝的药中下毒,可我并未这么做!”
郁尔笑了。
经过她面前,打开郁雅的牢房门锁,放她出来。
“你们两个联起手来诬陷我!!”傅菱此时终于明白过来,“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你恐怕见不到陛下了,天亮之后,你只能去见薛彩铃,跪在她面前赎罪吧。”
“我什么都没有做!!”傅菱叫嚣,“你们想一手遮天?!我不服气!”
“你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你是没来得及做。茯苓,太了解你了。如此紧要关头,你必定会对皇帝下手,而皇宫御药房里有人听你差遣,你怎么可能不出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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