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放的狠话好像对它而言一点作用都没有,它甚至还轻轻笑了起来。
“那在我失去双眼之前,”它的吻从脸颊滑到我的鼻尖,停留在我的嘴唇上,“你要好好看着我。”
呼吸被堵住,咽下,它低喃道:“只看着我。”
手腕被缚,我不得自由,无处逃脱,它肆意妄为亲了我很久,也多了很多诡异的姿势。我呼吸困难间竟感到一丝庆幸,庆幸它现在还是人偶的身体,那东西只能看不能用,不然我还真的无法应对它,那就有可能导致我今天就要被迫脱离我辛辛苦苦维持了二十多年的处男身份了。
和一个人偶上床……想想就觉得丧心病狂。
……
不,说它丧心病狂是小瞧它了。
自从我见过高望回来之后,它变本加厉,仗着我力气没它大拿它没办法,各种强吻就算了,后来甚至发展到只让我穿着那件白色的薄浴袍,它好像很喜欢我这种打扮,一双眼睛几乎时刻黏在我身上,宝贝宝贝地叫,叫的我生无可恋,恨不能把它的嘴缝起来。
除了洗澡吃饭,我其余的时间都是被捆着手腕躺在床上度过,完全找不到出去拿东西的机会。
满面墙的照片基本都是我,睡颜、吃饭、洗澡,其间还掺杂着几张新的,——我面带惊恐的照片。
真不知道它怎么会喜欢这种恶趣味的表情。
如果我是正常人,现在肯定已经被它逼疯了。
不过好在我不是。
“我想出去走走。”
右手腕被绑了这么多天,皮肤被磨掉了一层皮,红肿渗血,它正坐在床边上,握着我的手腕给我擦药。
我这话一说,它动作停下,抬起头。
我以为它会拒绝,还想添油加醋说几句,没想到它竟然爽快地就答应了:“好。”
“……”未说完的话涌到喉咙口又强迫吞下,我无言沉默。
它答应之后,就低头继续给我抹药,它的力气分明大到离谱,但此时手下的动作却轻柔异常,我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抹好药,它放下东西:“我陪着你,”它在我手背上亲了一口,“我们也好久没出去散步了,宝贝。”
别管什么散步不散步,说出去走走只是个借口,我现在一心只想着要怎么去取水表箱里的药剂,好不容易得来的出门机会,千万不能错过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可让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它雷厉风行片刻都等不及,才刚答应我就要立即带我出去。我不得不快速换好衣服,被它牵着和它一起出了门。
经过楼道里的水表箱前时,我偷偷瞥了一眼,我藏得很隐蔽,那一小管东西果然还在里面。
见状,我偷偷松了口气,开始思考回来时要怎么在它眼皮子底下把这玩意儿拿出来。
下了楼,我心不在焉,走了好一会儿才惊讶地发现它竟然带我走出了小区大门,走上了大马路!
现在还是大白天,人来人往的,我吓得面色惨白扯住它,压低声音问它:“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