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她根本控制不住情绪,“你欺负我,你太欺负人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嗯?”
男人耐下心来哄她,却不知道女人是属于越哄委屈的生物,哄到他错过了公司的会议,也错过了晚上的航班,她的情绪才将将的稳定下来。
看着哭到睡着的女人,傅景深松口气,一直皱着的眉心也随之舒展。
看着衣服上斑驳的泪渍,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半点不假。
扯了被子给她盖好,他轻手轻脚去了浴室。
等他从浴室出来,床上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屈膝坐在床上,看见他一脸意外的样子。
“你……没走?”
姜晚一开口,声音嘶哑难听,哭了太久,嗓子都哑了。
傅景深皱
眉,没回答她的话,围着浴巾,边擦头发边走到门口。
“家里有润喉片吗?拿点过来。”
交代完佣人,他才折回到床边,“饿了吧,嗓子哑成这样,只能吃点粥……”
他话没说完,姜晚就抱住了他。
她将脸埋在他脖颈处,嗅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闷声说,“我以为你走了。”
“你哭成这个德行,我能走哪儿去?”傅景深拍拍她的背,想起什么,警告道,“我刚洗了澡,不准再哭了,听见没有?”
“……我忍着。”
他有些忍俊不禁,“这么可怜?”
姜晚点点头,“怕你跑了。”
他扯开她的手臂,将她抱坐在腿上,“我能跑哪儿去?”
“英国。”
“我去几天就回来。”
“那可不好说,乔雨肯定会想法设法勾引你,谁知道你会不会鬼迷心窍。”
“你以为她是你?”傅景深勾起唇角,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脸颊,“她又不喜欢我,勾引我做什么?”
“我才不相信她对你没想法!我……咳咳咳……”
“好了,别说话了,嗓子都成什么样了。”
他拍了拍她的背,伸手碰了碰柜子上的水杯,不烫手了才拿起来送到她唇边,“喝点水。”
姜晚张开嘴,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嗓子得到润泽,她又开口,“我不上台演音乐剧了。”
傅景深,“……”
有点意外。
她为了这次的登台,苦练了半个月,彩排都彩排了无数次,就是为了过几
天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