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金以恒:“叔叔可是知道些什么?”
金以恒轻叹一口气,并不掩饰:“我并不知晓你哥哥到底做了什么,可当年你玉哥哥实则不得已而为之。”
提及当年的事,他也颇为感慨,续书中之事继而道:“当年猎场之事,除了师弟之外,我们并不知晓,只是回途之中少了你哥哥随从,水云山一众师兄弟不免讶异,可师弟却只字未提,我们也只当他是回了家门很快便会回来,可不曾想,我们收到了一封密函,便是关于你哥哥为魔族身份的密事,随后仙林百家回途之时便接二连三遭魔族围困。”
言及此,他又叹一口气:“那时你玉哥哥来问我,是不是因为他未曾信他,亦或付出的太少,故而让你哥哥因爱生恨。
我与他说,感情的事向来不分彼此,你多我少,有的只是心中的执念,他既心悦与你便不会在乎你给予的多或少,你若当真有意于他,当信他所作所为。
可当时我并不知师门知晓此事已给出了他两个选择,一是杀了你哥哥,继承掌门之位,二是剔去仙籍,废去修为,永不得踏入仙门。
亦或是我的话给了他违逆师门的勇气,他便选择了第二条,那时我与师妹跪在门前一日一夜,也未能动摇师父将他逐出师门的心,直到在此之前我们收到了被围困的仙林百家惨遭屠杀的消息……”
金以恒顿了顿,才结束话语:“那时他才知道若是不杀了你哥哥讨伐离焰宫,局面已无法挽回。”
离涣默了很久,才复又问话:“可为何那日我会在狩猎场见到哥哥?”
金以恒摸了摸他的脑袋:“有些事我也无法知晓。”
噬魂咒一事乃为水云山历代嫡系弟子方可知晓的密事,当下还是不便告知她太多,免得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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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上传来一阵阵齿尖刺破肌肤的痛,玉熙烟一手攥着薄被,一手抵着某只蠢货的额头,恨不得一脚将他踢下去才好,将他扔出卧房,他竟攀窗而入,真是肥了胆。
既为人师表,当以身作则,故而他不得不提醒他:“为师不是草,别啃了。”
啃草…不是,啃骨头的蛾子抬起脑袋,却只见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一脸冷漠,伸手捏了捏他微微透粉的脸,尊贵的蛾帝命令:“给本帝笑一笑。”
长指探入他的发间,玉熙烟一把攥住他的后颈:“再说一遍?!”
蛾子帝王扑眨了两下眼睫,怂了胆:“那本帝给你笑一个。”说罢便龇牙咧嘴地傻笑。
纵是失了神志,却也晓得害怕,倒也傻得可爱,玉熙烟失笑,松了五指,温声道:“好了,下去,为师乏了。”
可蛾子哪里肯,低眸瞧见眼下雪色的肌肤上皆是他啃咬留下的血痕,蛾子帝王心疼起了他的小宠妃,复又扑下去,舔舐他的伤口。
伤口沾着唾液,一阵一阵腌渍着疼,玉熙烟蹙了蹙眉,正想将他揪开,这只蠢蛾子“呲溜”一声竟舔了一口自己的脸,揪紧他的手指松开,他软了心,索性不去阻止这只蠢蛾子肆意妄为,待他清醒时,恐怕便没了这胆,只会一味地去躲避他。
下颌抵着他的呆脑瓜子,鼻尖嗅着他发丝熟悉的味道,疼痛伴着酸涩一丝丝掠过心房,玉熙烟一手环上他的背,一手扣住他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也任自己肆意妄为一次。
腰际骤然被勒紧,蛾子一惊,忽地抬头,却见他的小宠妃阖着双眸,眼睫中似乎还有泪珠,唔,心疼疼。
最近过于乏累,玉熙烟本想就此也可将就睡去,可方阖上双眼不久,便有一只湿乎乎的软舌在他眼角不停地舔舐……
深吸一口气,他睁眼,耐着性子提醒道:“乖,你是蛾子,不是狗。”
蛾子狗盯着他,忽像幼童讨糖吃一般,一脸天真无害:“我想——进去。”
“………………”
让他掀了大半身的衣物,又让他啃了一身的伤痕,竟还不满足,还要……
玉熙烟轻缓一口气,遂问他:“我若不许呢?”
蛾子听此一问,嘴巴撅得老高,显然是不开心了。
玉熙烟撩了撩他耳侧垂下的须发,疲倦的话语中尽显宠溺:“你今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何全身都在发烫?”
小蛾子鼓着腮帮倔强道:“心里不舒服。”
玉熙烟曲唇而笑:“为何?”
不听话的小宠妃三番五次抗拒自己的亲近,此番却变了态度,蛾子帝王颇为顺心,也不吝说些讨好他的话,扬着下颌睨他:“本帝想你想的。”
心尖一颤,玉熙烟含泪失笑,这般倔强的语气与那孩童何异,却莫名地叫人欢喜,五百年前便是如此油嘴滑舌,五百年后却依旧不改本性。
他伸手轻抚着他红扑扑的脸颊,温声关切:“你可是憋得难受?”
蛾子不答是,却也不否认,可眼中隐忍的欲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虽是没了智力,却也还知克制,当真是个傻子,傻得令人心疼。
玉熙烟一手探上他的腰际去解他的腰封,一手勾着他的脖颈往下压,额间相抵,他几近用了所有的深情与爱恋,在他唇边轻言:“为师当你的解药。”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内容自动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