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数字蜡烛插上,岳渊渟戴上生日帽,许愿后“呼”地吹了口气,把蛋糕上的蜡烛和旁边照明用的蜡烛一块儿吹灭了。
冷玉在一片漆黑中点点头:“你肺活量可以的。”
“嘿嘿。”
“我去开灯吧,反正蜡烛也吹了。”冷玉站起来。
“别啊。”岳渊渟摸索着拉住他,“就这样,我觉得挺好。”
“这样怎么吃蛋糕?”
岳渊渟以行动回答他。
他在桌上摸到刀,把刀塞冷玉手里,再握着他的手:“咱们一起切。”
有灯不开,非要狗狗祟祟在这满桌子乱摸,冷玉觉得这种行为非常幼稚,但是陪着岳渊渟幼稚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摸到了蛋糕底座,两人慢慢对着蛋糕下刀。
冷玉此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下午说你和岳峙一起切蛋糕,不会也是这样切的吧。”
岳渊渟僵住,片刻后无奈叹气:“。。。。。。我们用的是两把刀。”
冷玉“哦”了一声,很快笑了:“我也不知道刚刚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好傻啊。”
蛋糕也不知道让他们切成什么样了,反正是切下来了一块,他们艰难地把蛋糕挪到盘子里,两人手上都不可避免地沾到了许多奶油。
岳渊渟把手放冷玉嘴边:“舔。”
“。。。。。。”冷玉直接给他一肘子,“你有病啊。”
岳渊渟明知故问:“你慌什么,想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不纯洁。我猜你现在脸红了。”
冷玉非常倔强:“我才没有。”
“真的吗?我不信,除非让我摸摸有没有发烫。”他说着就往冷玉脸上抹了一把奶油。
“岳渊渟!”
冷玉要闹了,岳渊渟又搬出了“寿星最大”的流氓理论,强行逼迫冷玉屈服。没办法,冷玉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喂我。”岳渊渟把他抵在餐桌边,往冷玉手里塞了个叉子。
冷玉拿着叉子,沉默了一会儿:“岳渊渟。”
“嗯?”
“我怎么喂你?你嘴根本不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