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宛白:“……”
这欺负伤患突如其来的罪恶感。
校园内某个无人的小角落,解西池垂眼看着忙碌着的南宛白,小姑娘面上没有表情,手上动作却极其认真。
浸了酒精的棉签冰冰凉凉的,擦拭伤口时,又会引起一阵灼烧般的疼。
解西池似自言自语了一句,“不是碘伏了。”
南宛白“嗯”了声,拿出几根新的棉签继续清理他的伤,淡淡道:“自作孽不可活。”
解西池轻叹了口气,“你看出来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自认为自己藏得很好,但南宛白好像总能察觉到他的意图。
报复的方法有很多种,找个没人的角落,打一顿,亦或者像对方一样,找点校外人出口气。在教室里打,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可他却这么做了。
解西池一瞬不瞬望着南宛白,深邃的眼眸仿佛只能承载住她一个人。
“不生气吗?”他问。
南宛白把用过的棉签收到一个小袋子里,随口道:“你又不是
拿着玩吧
一袋子猫罐头,接过来时,还能听到金属铁罐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解西池手上有伤,加上买东西是他付的款,南宛白就没让他拎,自己去拿,好在罐头看着多,个头却小,不是特别重。
临走时,金毛球球又过来和南宛白贴贴,不停用脑袋去拱她手里的袋子。
南宛白被球球逗得想笑,拍拍它脑袋,温柔道:“这个你不能吃,下次你还在的话,我给你买火腿肠吃。”
球球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乖巧地抬起一只爪子和她握手。
南宛白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