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恒扫视了一眼武植,冷笑:“我乃阳谷县巡捕都头曹恒!你们打架斗殴,全部要抓回衙门盘问!”
等抓回去,在审问就由不得武植。
武植看曹豹和那曹恒交谈,似乎关系不浅,不曾想这混混中居然有和都头挂钩的关系?
武植现在人脉不广,真要被抓去,即便他有强大武力也终究是个麻烦。
若是这次王达他们赢了,以后他还怎么做生意?
如果公正还好,若是不分青红皂白,武植有理也说不清。
太麻烦了!武植想到这些混混,真是头疼:“看来以后我得发展一下关系网了,不然有些被动……”
想到这里,武植坚持道:“这些人在我店里闹事,这还不明显吗?曹都头!”
曹恒却是冷道:“阳谷县凡是打架斗殴,我都有权抓人,武掌柜不要废话了,跟我走一趟吧!”
王达父子对视一眼,大喜过望。
以曹豹和曹恒的关系,这一幕正是他们乐意见到的。
武植是斗不过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武植有理也说不清,到了衙门有曹恒在少说要被敲打一顿,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惹。
四周街坊邻居也是摇头,此事闹大了。
以曹恒和县令的关系,几乎在阳谷县一手遮天,武植如何斗之?
众目睽睽之下,这些无赖带头砸店,所有人看到,武植还真不信宋朝的县令敢如此明目张胆包庇。
巡捕都头顶多可以刁难武植,但这也行不通,武植有武力,只要县令不针对他就行。
只是,这样武植就惹上了巡捕都头。
武植目光无惧,很快他就会有钱有势,来日方长,如果被巡捕都头曹恒刁难,那他巡捕头以后日子绝不会好过。
紧急时分,花子虚走出,拱拱手:“曹恒都头,别来无恙!”
曹恒看到是花子虚,展颜客气了一番:“花公子也在?”
花子虚笑道:“今日这事,错在王达父子,他打杂武植的分店,带头打人,如果此事闹到官府对他们并无好处!”
花子虚知道曹豹是曹恒的堂弟,武植被抓去少不了一番苦头,如果他花子虚出手,这就不一样了。
他摆明了是要出手帮助武植。
曹恒一愣,目光微微眯起,花子虚后面有花太监,县令也要给几分薄面,花子虚出面他也不好处理,否则会得罪花子虚。
他不明白为何花子虚要帮武植?
其实,武植的身手花子虚看在眼里,一人打十个,如此体魄身手,当之无愧的好汉郎!
能卖这样的人一个人情,花子虚不亏。
如果是之前,花子虚可能只是赶走王达父子,事情闹了之后,他也就不管了。
如今武植如此强悍神勇,让花子虚惊叹,内心有了强烈结交的心思。
曹恒思维一番,暗道花子虚的面子要给,他不可能为了这废物曹豹,不给花子虚面子,否则间接得罪了花太监,到时候花太监一句话,他的都头位置可能要被免除。
花太监毕竟是皇帝近侍,虽然回家养老,京中关系犹在,惹不得也惹不起。
曹恒权衡利弊一番,他道:“王达,你们打杂了武植的店铺,可否属实?”
“这……”本来高兴的王达父子二人,脸色比猪都难看。
他想要狡辩,奈何一身伤势的郓哥跳了出来,指着他,还说什么满街的人都看到了。
也是他先动手。
王达父子还狡辩已经没了意义。
只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