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获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但他不是索要陆时澈的背,而是紧紧抱住陆时澈,带着哭腔说:“广播每分钟都会播放你的声音,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可每次你叫我的名字,剧烈的电流穿过我的身体……好疼,我没有输,我还是爱你。”
这还是林获第一次向他透露内心的痛苦悲伤。陆时澈心疼他,握住他的手,亲吻那被针扎得疮痍的手背血管,低声安慰他:“林获,你在湖边吓死我了,在顶楼,更把我撕成碎片。以后我们两个在一起,不分开好不好?都过去了,不要再吓我。”
“好。”
“我们现在回去好好休息。”
除了之前林获租的房子,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他们躲在这间不属于他们的房子,紧密相拥,心里无比踏实。
漫漫长夜,他们无法入眠,睁着眼睛凝望对方,似乎对方出现在自己眼前,有一种虚幻的美好。
几天不见,林获瘦了很多,陆时澈半夜轻轻地摸摸他的脸,心疼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他跑出去,买了一大锅骨汤与汤粉,想把林获喂胖点。结果等了很久,汤粉坨了,林获愣是睡到下午还没醒。
林获睡得很沉,在听到碗摔碎的声音,他微微睁开眼睛,骤然跳起来,大叫一声。
陆时澈怎么不在?
外面传来声音,只见到陆时澈慌忙开门,跑进来。他立即飞扑上去,死死地抱住陆时澈。
两人在房间里拥抱约有十分钟,可谁也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林获哑声问道。
“我害怕我的声音让你不安,等你这段时间适应了,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
林获不安的情绪渐渐平息,眼神一如往常发光发亮。经过一夜休息,他的精神似乎有了好转,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
“我感觉好多了,你不要担心。”
“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等情绪稳定点,我们再回学校。反正已经请了这么多天的假,不在乎了,你终究得挂科。”
“你会陪我?”
“我当然得回去上课,这几天担惊受怕,一直没训练,教练都想捶死我。”陆时澈为难地说,见他有些不开心,“不过再陪你两天,不能再多。”
说着他朝林获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大口,“把你养肥,才能安心。走,我们去吃早餐,我把碗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