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沉醉。
明灿的眼睛不知不觉湿了,不知是喜极而泣,或是乐极生悲,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就这样,哭着,又笑着,在梦中反复清醒,又再次沉沦。
过了不知道多久。
天亮了。
这天以后。
花店正式歇业。
明灿列了一张长长的清单,上面写满了他们春节需要添置的物品,从春联到祭祀用的钱纸再到包饺子用的面粉,甚至连鸡蛋要买多少个都写的清清楚楚。
终于到了除夕。
这天的的,谢彪成了那个帮忙拍照的人,拍立得拿到手里,花几秒钟熟悉操作,对准,咔嚓一声,画面就此定格。
2021211。
除夕。
他们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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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最近几天降温昼夜温差较大,还是因为夜半吹多了凉风,凌晨的时候明灿突然发起了高烧,她烧的迷迷糊糊,甚至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等她醒过来,人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惨白的墙。
扎眼的灯。
还有她再熟悉不过的消毒味气味。
“什么时候了?”
明灿感觉嗓子好像有东西堵着,很干很涩,动一下都牵着疼。
岑树扶她起来,倒了杯水,“初二。”
明灿哦一声,小口喝了一点水润润嗓子,很快反应过来,“我发烧了一整天?”
准确点说。
是三十五个小时。
从昨天凌晨四点到今天下午三点。
反复发烧。
反复地喊着一些人的名字。
但岑树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说他如何在打不到车的初一凌晨背着她走到医院,也没有说他如何寸步不离地守到她醒来,他只是平静地点了下头,接过她喝过的水杯放在一旁,说:“饿了吧,我去买点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