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
这次的味道刚好。
明灿吃完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一条腿随意地搭在椅子上,饱足过后的眼神轻微呆滞,岑树放下筷子,站起来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我去洗碗了,你要不要收拾一下?”
她眨了眨眼。
点头。
明灿回房间在衣柜里挑了件她最喜欢的长裙穿上,在沙发上坐着认真地化了个妆,想了想,找出一对银色耳圈戴上,最后她照了下镜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门在这时被敲响。
一连三声。
明灿正要说她没关门,一偏头,看见岑树端着蛋糕走进来,他随即关了灯,房间内的光暗下来,只能见他身前正燃烧的蜡烛发出的微弱火光,和那火光之上足够令她反复心动的脸庞。
“阿树。”
岑树轻唱着生日快乐歌,在她面前的茶几对面跪下来,蛋糕轻放上去,目光与声音皆是温柔,“许个愿吧。”
明灿乖巧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心里默念出她的愿望,反复好几次,才睁开眼,用力把蜡烛吹灭。
“生日快乐,灿灿。”
岑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捧郁金香花束,温暖又耀眼的橙色,与这房间内的色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除此之外,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同样的橙色包装纸,一看便知是精心挑选过的。
明灿忍着要流泪的冲动,接过他送的花,也接过他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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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树把菜单来回翻了翻,说了几个她没听过的菜名,接着往前一递,“你看还要加点什么?”
明灿摇头,“就这些吧,已经很多了。”
岑树挥手喊来老板,等核对完菜品,问:“奶白酒还有吗?”得到肯定回答,他点头,“来一份。”
明灿立刻说:“酒就不要了吧。”
岑树弯了弯唇,“甜的。”
明灿扬眉,“甜的?”
岑树点下头,“我很小的时候经常会吃。”顿了下,他补充一句,“我妈会做这个。”
明灿稍怔,“那我要尝一尝。”
等到奶白酒上来,明灿才发现这具体是个什么东西,醪糟加牛奶,碗底盛了冰沙,纯糯米发酵出来的,度数很低,对于她来说这严格上不能算的上酒,应该算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