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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如此多娇(第4页)

丁昭云笑了笑,说:“你跳得还不错,挺有天份,就是手要搂住我的腰,都快摸到我的屁股了。”元宇没心思顺着语意调笑下去,端好了架势,把手稳在她的腰间,依然不敢用力。元宇观察了一下周围,跳舞的人很多,酒后的人们谈论起来似乎更加肆意,看过来的目光似乎也不加掩饰了。她又说:“生活如此艰难吗?逼迫我们的元中尉做如此选择?”

元宇道:“你的话听起来总是不让人顺心。”

“您让我顺心了吗?你来北都多久了?”她快速的问。

“半年多。”

“半年多不见我一次,可以!那么你至少让我见见无衣吧?我们拥有同一个渊源,你没权利让我毫不知情。”她不悦道。

元宇道:“您是神人,我现在这情况见不见你还有必要吗?”

江河搂着一位女士转到了两人身旁,疑惑的问:“你们认识?”

丁昭云立刻道:“这不?刚刚认识。”

“什么?”江河怪异的交替打量二人。“刚认识聊的热火朝天,这小子哪来的魅力?”。

丁昭云笑道:“这家伙扮相最土,吃相最难看,比较吸引我!”江河还要说什么,丁昭云借着一对舞者靠近,转了几步远离了他。

“无衣怎么样?”她随即问。

“她好了!很懂事,也很知道努力,不过我大概限制了她的天性。”

“早知道会这样。真想见见她呀!给我你的电话,哪天我去,或者你来我家里。”

“你要来我拦不住,你家我还是不去了,我怕克制不了自己”

“克制什么?”

“克制一颗光荣的心!”元宇说。一曲落毕,元宇要松开手。“你干什么?”丁昭云抓住不放。元宇道:“能干什么?舞曲结束了。”她说:“还有下一曲。”元宇笑道:“哪里都能聊,非要在万众瞩目下吗?跳舞我真的挺别扭的。”丁昭云说:“我喜欢这样!”她的目光里有了一丝祈求,元宇还要挣脱,她把元宇的左手放回了腰间,说:“顺从我一次好吗?元宇!你有很多时间挽回那些东西。”

音乐再次响起,比先前的两曲柔和了很多,灯光也随之暗淡了许多。丁昭云突然的不说话,头靠元宇的肩头更近,似乎体味着什么。元宇总是认为这个能力非凡的女人深沉之后会弄出一些鬼怪来,打破她的深沉问:“有男人了吗?”

“还没有!”她说。

“也难怪!不好找!”

“除了你,不会有人这么认为。”元宇还未回应,她又说:“是不是我的青春过了保质期,我怎么闻到了自己腐朽的气息?”

“你的保质期应该很长。”元宇正色说:“坚韧的东西保质期都长。”

“看江河的样子,他应该不知道你曾经的身份。”

“我第一次见他。”

“哦!那他的妹妹,你的同学呢?”

“我跟谁都没说过,不是要封锁我的嘴吗?”

“事情过了那么久,除了那次战斗的细节,别的不用隐瞒了。”

“有什么好说的,放在肚子里慢慢腐化了吧!像你我的青春一样。”元宇冷笑道:“一场罪恶胶结的宿命有什么可张扬的。”

丁昭云迷惑不解的看着他说:“那是你的光荣,你的骄傲,你拼洒血汗换来的成就。不是让你四处宣扬,而是当别人需要了解你的时候,你需要证明自己的时候,你要让他们知道你曾经是多么的优秀。”

“什么样的优秀?”元宇反感道:“所谓正义与利益挤压下那所剩无多的一点人性?还是我逃避追问那让我衣锦还乡的三十万元?告诉我?它们是怎么来的?”

丁昭云突然非常激动,提高了声音说:“怎么来的?重要吗?刻板的政治毁了你的前程,为了无衣几乎送命,我们不过筹集了一点钱有什么可纠结的?你知不知道我们当时多么痛惜?你想过吗?我以为我会与世界上最优秀的一个男人一起共事,可是转眼间一切化为泡影,你想过我的心情吗?”她的声调足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身边的几对舞伴停下来观看。丁昭云放开元宇,用手轻轻抚着头,另一只手一挥,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看的人说:“抱歉!我有点失态了!”

江河兄妹同时走了过来。江洋看着元宇不说话,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江河问:“怎么了?”丁昭云眼里含着泪,却也没有刻意的掩饰,不失风度的说:“不好意思江先生!我有点不舒服,先告辞了!”也不等江河表态,转身就走。走了几步突然回身来到元宇眼前,不客气的说:“给我你的电话,我不想还要通过别人找到你。”

熬到了晚宴散场,江洋摆脱了哥哥,来到了元宇身旁。看不出她的神色里有疲惫,厌倦,失落或者余兴未艾等一些宴会散去的常见反应。她很安静,甚至表露出一丝高兴,出了酒店的门好像要挽住元宇的臂膀,元宇下意识闪躲了一下,她并未气馁,快步走到车前对元宇说:“你跟我一起坐后面吧?这样说话方便。”

上车后她反而不说话,神情忽然很古怪,元宇鉴于司机在场也不好冒然挑起话题。路上的各色的灯光透过车窗疾速闪过,她的神色不知经过了多少次明暗交替的转换渐渐安和了下去。元宇想象如若是少女时代的她,肯定会用刁难自己的方式表达她的嫉妒或不满,现在回忆起来,很多时候她好像的确表达了那些情怀,只是自己懵懂未知,如今只有在回忆里才能体会那种甜蜜的满足感。他们忽然面面相觑,彼此都不知如何是好。那一道世俗的隔膜从上学时的迷迷蒙蒙到现在真真切切的横在两人之间,无法更真切的感知彼此的心灵,聆听对方的心声,许多直观的情绪也因此被扭曲了,或者干脆困在了隔膜的那一方。她好像努力的探过头来,问:“感觉怎么样?”

元宇说:“我有点慌乱,不过食物非常丰盛。”

江洋笑笑,说:“你刚进来的时后,我好像又看见了你当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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