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吐槽的小家伙一无所知,蹲在他俩脚边吐着舌头等待是不是能有一块儿食物喂到它嘴里。
翁小白愤愤,伸手打算掐他腰侧的软肉。
一掐,没掐到。
再掐,还是没掐到。
这不科学,难道是丝感面料的家居服太滑?
掀起衣摆,却也只摸到精瘦的腰腹,皮肉紧紧的,难怪她掐不到。
啊,有点羡慕。
她甚至能摸到那流畅的人鱼线,嗯……有点好摸,再摸两把。一时间都忘了要掐某人的初衷。
某人“嘶……”了一声:“哪里来的女流氓。”
她被吓了一下,手一抖,落到了一片毛绒绒上,触感有点奇怪她还抓了两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脸爆红,就打算出去:“吃饭叫我。”
她一走,两个毛孩子也跟着出去,然而翁小白却被捉了回来。
“女流氓调戏完良家夫男就想走?”语气很危险。
她的气焰顿时矮了一大截:“我不是故意的。”
程洛关了厨房门,怀特在外面挠门。
“我是故意的。”说着,他托着她的腋下直接给提到台面上坐着。
她立马就想下去,却被某人拦住去路,抵在身前。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以前似乎轻笑了下,似耳语般撩人:“我喜欢你在家里穿裙子。”
这话听得翁小白一头雾水,不解其意。然而也容不得她多想,被迫回应起他的炽烈的亲吻。不回应不行,她会更像一只待宰的猪崽一样,那也太可怜了。
很快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为时已晚。
她就不是故意撩拨他的好吗,那就是个误会!
可这个男人不但当了真,还来真的。
她哭唧唧地试图装可怜:“有点凉。”
他动作一点不停,把她稳稳托住:“盘紧。”
那更吓人!
反正翁小白为自己的一时手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以前完全低估了这个男人可以无耻的下限。
结果是尽管程洛记得中途把锅子关了火,但椰子鸡还是炖得老了,口感有点柴。
手软脚软的翁小白被安置在了餐桌前,面前是一碗椰子鸡汤,里面有她最爱的炖马蹄。
某人完全不似她的惨状,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