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克拿出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的是一个破损的餐叉。
“闲话等我回来再谈吧,再次感谢您,博克先生。”
他对博克微微鞠躬,然后伸手抓住了餐叉。
嗖!
他整个人立即就被餐叉吸走,至于说去哪了,这就不是博克需要知道的了。
“这样的结果,您还满意吗?马尔福先生。”
说完这话,隔壁房间的门就被打开,卢修斯从中走出。
他轻飘飘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说:“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的,至少目前为止,他没出过错。”
“无论再看几遍都是一盘精妙的棋局。”
博克失声笑了一下,然后取出一瓶酒和两个杯子,倒上酒后递给卢修斯,说:“布局了这么久,只为今天,他的谨慎程度可是我前所未见的。”
卢修斯接过杯子,将它放在桌子上,随后自然地坐在椅子上,将杯子拿起。
紫红色的葡萄酒在灯光下颇为美丽。
“先是拿到斯普劳特的头发,又利用自身吸引视线的特点来将邓布利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趁此机会,德拉科和赫敏借着谈恋爱的时候,将他所需要的东西全都弄到手了。”
“无论是手杖还是项链都是掩饰,其核心目的是为了合理地与我进行沟通。”
“反向黑魔法,蜕皮术,真是天才的设想。”
“复方汤剂需要提前一个月的时间熬制,卢娜的药就是赫敏所制的,她的魔药功力越来越强了,真不愧是。。。哈。”
“真不愧是你的儿媳?”
博克抿了一口酒,接上了卢修斯未说出口的话。
“先不提她了,他是那个人看中的,目前所有食死徒在那个人回来之前,都要听他的命令。”
说到这,卢修斯狠狠地灌了一口酒,脸上有些许恐惧。
“哈,他从来就没有死亡,不是吗?”
博克摇了摇头,继续说:“卢米·古力尔,他的存在远比那个人更可怕,毕竟那个人可没耐心布如此久的局。”
“没错,就凭他敢对斯普劳特下药,他的可怕程度就远超那个人了。”
卢修斯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问:“斯普劳特现在做什么呢?”
“恐怕现在刚从温室里出来吧。。。毕竟长效昏睡药剂作用的最长时间也只有一周左右。”
如同映照他的话一般,霍格沃茨的温室里走出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女人,她恍恍惚惚地坐在地上,眼皮很沉。
她身边摆放着一些瓶装水和一个施了咒的保鲜手提箱,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十二块精美的小蛋糕。
蛋糕的香气令她食指大动,抱着箱子开始吃了起来。。。
“公布成绩时,故意让卢娜说出他的目标是火车,抛出了第一个烟雾弹。”
博克将杯子放下,目光落在眼前的窗外。
“谁都没有想到,趁教授们检查车辆和神奇动物的时候,一杯掺了药剂的水会被斯普劳特喝下。”
“衣服怎么办?”
这是博克最为好奇的地方。
“你觉得他准备了这么久,会不准备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
卢修斯冷哼一声,举杯道:“他代替了他的教授,就坐在邓布利多的身边,可他就是没发现。”
博克也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无论是火车还是璎国,他都有大把的机会离开,但他选了最稳妥的方法。”
“他甚至谨慎到,即便是来到了这里,都要服用增龄剂来伪装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