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在撒谎。”
现在轮到两仪式悠哉悠哉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满脸都像是在看好戏的模样:“我只是带个话而已,你准备去么?不去也行。”
当然不是说椿抚子结过婚就不能相亲,丈夫已经死了三年也够了。再加上据两仪式所知,这位椿里树先生还出了轨,死了以后被椿抚子做成傀儡放在身边什么的……
确实差不多,可以让椿抚子停止这种做法了。
“如果我去的话,式会是作为我的家人坐在我这一侧?”
“不,我只是个牵线介绍人。”
“可是。”
稍稍停了停自己的话语,椿抚子的声音里多了点委屈,又有那么点像是在撒娇的模样:“式不是知道么?里树先生还在我身边呢。”
她带着点小小的哀怨抬起头,声音里多了点之前没有的甜腻:“我怎么可以这么对他,抛弃他去和别的男人相亲?”
“……”
关于“里树先生”,两仪式只觉得自己对着椿抚子真是想吐槽又没法真的说出口。不管怎么说,那就是个傀儡吧?不光是□□,精神体也早就扭曲,成为了完全就不是本人、而是肿瘤癌一样存在的咒灵。都这样了,椿抚子居然还能算他依旧在自己身边?
她要是真的有那么爱椿里树,又怎么可能是那种“我好想去啊你快点个给我个借口的”迫切模样?
两仪式沉默片刻,只觉得自己这几十年来受到的无语差不多都应在椿抚子身上了:“你想要相亲,但同时还带着你的丈夫过去?”
“是哦,因为我还爱着他。”
想到那个傀儡的模样两仪式还是不明白,不过她不了解归不了解,看椿抚子自得其乐的模样也懒得再说什么,茶杯放着表情自若:“反正去不去看你的想法,去的话可以,不去的话我还能看看能不能敲五条家一笔。”
反正是他们联系的她,中介费她得收着,椿抚子不去也没关系,要她带话可以,得加钱。
“这样,那我尽力试一试吧。当然,我依旧是椿抚子这点,不能变。”
饮完杯中最后一口香茶,将杯子放回桌上后椿抚子缓缓起身,又像是想到什么转过头:“式。”
“嗯?”
“既然是相亲,那么地址和时间,在哪里?”
相亲这种事情也算是让人挺期待的,在拿到了两仪式给自己的地址时,椿抚子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地方是高档的日式酒店,吃的东西不用自己买单,对面坐的不管五条悟来不来都能够让人身心愉悦,最关键的是这种地方口风很严,自己还能带上想带的人。
想要去的那个人,应该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期待么,里树先生?”
黑色的咒灵不知为何寻找不到踪影,沙发上的傀儡静静地注视着前方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椿抚子坐在他的腿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仿佛是在检查什么精密仪器般认真:“我会去见到五条君的哦。”
指尖的触感细腻而带着温度,椿抚子操控着他另外一只手搂住自己的腰,探身过去咬他的耳朵:“不要吃醋嘛,你会和我一起去那里,开心么?”
傀儡师的身边怎么可以没有傀儡?五条家也是咒术师的三大家之一,她要是带上别的傀儡,说不定就输了呢。
咒术师和魔术师之间的壁垒是不少,因此彰显自己的实力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更何况她也有那么一点点,想要看到里树先生吃醋的样子。
“怎么办啊,里树先生。”
愈发凑近着轻轻往下划过他的脖颈,男人的平静与椿抚子脸上的微红还有稍显急促的呼吸形成鲜明的对比。呼吸中逐渐开始带上了几分炽热,盯着那双眼睛椿抚子轻声呼唤了两声,又没忍住再度凑过去手指微弹,控制眼前的傀儡彻底抱住了自己。
房间里只剩下钟表移动时发出的嘀嗒声,椿抚子的手终究还是停止了动作。她缓缓拂过面前傀儡的头发,再一点点顺下扣住他的脖子,确认上面有自己留下的印记才满意松开。
魔力爆发后的身体也慢慢平静下来,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笑容慵懒中又带上了几分随性:“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么?”
傀儡不会说话,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的衬衫因为刚才的动作稍显凌乱,但又被椿抚子细细扣好遮住自己留下的东西,最后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我知道你会的,对吧?”
到时候可全靠你了哦,我的,“里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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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家与东云家相亲所选的酒店是个很古老、装修也格外复古的店家,风景秀丽,又带着人力所到达极致的优雅。枯山水与木制的回廊仿若凝固住了岁月,庭院中的添水发出规律而又富有禅意的声响,让人不由自主地脚步放慢去细细品味。
很有名气,也很难预约的地方没有错。不过椿抚子知道既然这里是咒术师和魔法师商定的地方,里面工作的人-->>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