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吃几口,便是一阵急剧的恶心感袭来,姜晚丢下餐具跑去了洗手间。
一阵天翻地覆的干恶,她虚脱的坐在了地上,眼泪汪汪,脸上血色全无。
敲门声响起,男人向来冷漠的声音,隔着门板倒是生出了关心,“姜晚,你没事吧?”
“……没事。”
她按下冲水键,撑着马桶站了起来。
忍过一阵头晕目眩,才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傅景深盯着她的脸,上前就要扶她,“我送你去医院……”
姜晚避开他的触碰,“我没事,就是熬夜受了点凉,吃点感冒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拧起眉心,“跟我犟什么,感冒也应该去医院。”
她顿住脚步,苍白而讥讽的掀唇,“乔雨不是回宁城了,你怎么还有工夫在这边对我虚情假意?”
“姜晚!”男人深邃的眼底升腾出薄怒,“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跟乔雨没有半点过线行为。”
“有没有都无所谓,你不管她,也别管我。”
姜晚累极了,不想跟他吵架,只想回到房间蒙着被子好好睡一觉。
见她脚步虚浮,男人一怒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一声闷哼,傅景深
皱紧了眉心。
他的手臂拆了石膏,但是根本没有好全,这么抱着一个成年女人,顿时痛得他脸都白了。
姜晚也反应过来,“放我下来,你的手不想要是你的事,但是别想借着这个赖上我。”
“放心,废了,也不赖你。”
他咬着牙,抱着她走到楼梯口。
姜晚讥诮道,“你要是真抱着我上楼,要去医院的人就是你了,傅景深,这么意气用事不像是你的风格,是因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存愧疚吗?”
愧疚?
他冷笑一声,“对不起别人的事我做得太多了,但是从来没对谁愧疚过。”
“你倒是把无耻说得坦然。”
“你既然知道我坦然,就应该明白,我做过的事,不会不承认。”
说完这句话,他抱着她走上了楼梯。
姜晚抓皱他胸前的衣服,害怕他跌倒把自己摔下去,也怕他的胳膊真的废了。
走了没几步,她深吸口气,“别折磨我了,行吗?放我下来,算我求你了。”
“我不会让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