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淡声道,“一个人住怎么方便怎么来,你看需要什么,我让人送来。”
“就这样吧。”乔雨闭了闭眼,“景深,我有点累了。”
“嗯,那就早点休息。”傅景深牵着她的手走进卧室,“你睡这间,旁边的客卧没打扫过。”
“那你呢?”
“我在外面沙发将近一晚,明天再让打扫。”
乔雨抿了抿唇瓣,“好吧。”
“证件都带了吗?”
“带……带了。”
傅景深扯起个笑的弧度,“早点睡吧。”
乔雨抓皱了身侧的衣服,“你是要明天去领证吗?”
“可以吗?”
“……”
沉默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傅景深叹口气,“不急,慢慢来吧。”
“嗯。”
傅景深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靠在沙发上,他看着漆黑的夜,深邃俊美的脸上寂寞入了骨。
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吧。
跟乔雨结婚,就什么纠结都没有了。
从口袋里摸出装戒指的盒子,翡翠微凉微温,指尖轻轻摩挲。
姜晚。
他用唇无声的呢喃这个名字。
闭上眼,女孩娇艳的脸闯进他的脑海,明媚到让他心痛,搅得他神魂惧裂。
晚晚。
傅景深紧紧捏着戒指,深入骨髓的隐忍克制,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乔雨,永远都不要离开他,否则……
就再也没人能管住他的心了。
……
姜老的葬礼结束后的一个星期,贺明朗都住在姜家。
姜晚跟萧郁兰,到底是两个女孩子,贺明朗有
些于心不忍,所以特意留在姜家陪着她们。
傅昀派人送过来提亲的礼物,一直搁在库房,但是这件事却没有了下文。
姜晚心知肚明,没有傅景深的允许,根本不存在先斩后奏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