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宜倏地冷了脸,“你是不是有病,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惦记傅景深玩过的?”
“我不是……舅妈,姜晚是无辜的。”
“周小年,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林韵宜瞪着他,“我警告你,不要学你姐姐那套废物理论,更不准跟姜晚有什么,要是坏了我的事,就等着你亲妈被傅家父子剥皮抽筋吧!”
周小年拧起眉心,“我对姜晚没有非分之想。”
“没有就最好,你也知道傅景深这个人,惹不起的时候,就给我躲着他!”
林韵宜说
着深吸口气,“小年,等你有了跟他抗衡的能力,想要什么,我都不会管你。”
周小年点点头,“我知道了。”
……
晚上的时候,姜晚把林韵宜的事跟傅景深说了。
不出意外,他一脸冷漠的捏着她的脸,“她的任何要求都不准答应,以后她再来,要么放狗,要么别搭理,听到没有?”
姜晚失笑,“放什么狗,你别太离谱了,她也没干什么,再说了,我也没那么笨。”
男人凝视着她漂亮的脸,俯身亲了亲,“笨而不自知,姜晚,你从小就是公主,所以不懂人心险恶,跟林韵宜这种贱人,没有任何来往的必要。”
姜晚抱着他的腰,仰着头,眼睛全都是他,“宁城人人都说你狼子野心忘恩负义,把亲爹都斗垮了……我是你老婆,当然不能让他们这么说你,你不在乎,但是我得帮你维护名声。”
“名声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可是我在乎。”姜晚看着他,眉目温存,“我可以骂你,别人不行。”
傅景深心头一动,微低身体将她竖直抱了起来,“一起洗澡。”
“啊?”姜晚有些后怕,“不要了,我腰酸。”
“单纯洗澡。”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
又哪次真的说到做到了。
对于林韵宜想安插人去姜氏,傅景深一点都不意外。
她要是什么都不做,才是让人大跌眼镜。
除了老头子,谁看不出这个老女人野心勃勃?
呵。
男人的手浏览在
女人滑腻的肩头,她温软的靠在他怀里,水温正合适,姜晚舒服的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