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笑你!”苏夜说。
江鹤抱起了它,坐在沙发上,说:“好吧,你没有笑我。问题是,你为什么不能冲我笑一下?”
苏夜蒙圈了:“啥?”
“我想问的是,你能冲魇灵笑,为什么不能冲我笑。自从遇见你,我唯一一次看见你笑是对着魇灵而不是对我!”江鹤认真地说,“苏夜,我想看见你的笑容。”
猫头鹰眨了眨眼睛,半晌,她问:“你想死吗?”
“你什么意思?”江鹤问。
“我对你笑,你会死的。”苏夜说,“你难道没听说过,猫头鹰笑的时候,就是有人要死的征兆。”
“你是在忽悠我吗?”江鹤捏了捏她的脸。
猫头鹰啄了啄他的手:“我干嘛要忽悠你。”
“所以,你是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才不对我笑的?”江鹤问。
“正是如此,你总算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苏夜说。
江鹤郁闷地叹了口气。
睡觉的时候江鹤发现今天又忘记了买枕头。临睡前,他拨响了爸爸的手机号。
手机那边传来江远低沉沙哑的声音:“江鹤。”
“爸爸。”江鹤说。
“嗯,江鹤。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么?”江远问。
“也没什么事。”江鹤不知道该跟爸爸说些什么,他犹豫了片刻说:“我……我有女朋友了。”
“哦?”江远声音里透着意外,“是谁家的姑娘啊?”
“她叫奚草,和我一同读杏檀大学,长我一岁,她的爸爸是状元街古歌酒吧的老板,人很好。”江鹤一口气把奚草的一切讲给老爸听,“她长得很漂亮,脾气有点凶,但是会给流浪猫喂食,是个善良的女孩子。”
“哦。”江远说,“那要好好交往。”
“嗯!”江鹤回答。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这沉默如大石般压在这对父子胸口。
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尴尬。
“怎么不说话了?”站在他肩头的猫头鹰问。
“喵呜?”趴在怀里的三花猫仰起了头颅,表示疑惑。
“你养猫了?”江远打破了沉默。
“嗯,你去厦门出差的第三天我夜跑时捡到的,是一只三花猫。”江鹤转移了话题,“爸爸,你工作还顺利么?”
“还好。”江远说,“爸爸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爸爸。”江鹤说。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江远说。
“嗯。”江鹤答应,却迟迟未挂电话,直到手机发出挂机声。
江鹤看到显示屏上“对方已挂机”这五个字,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苏夜眨了眨眼睛,问:“他是你爸爸吗?”
江鹤瞪了她一眼:“当然。”
“那你怎么对他讲话这么客气,你应该向他撒娇!”
苏夜有模有样的把翅膀放在耳边上,作打电话状:“喂,老爸,儿砸想你啦,你出差出到什么时候?儿砸相见你,你快回家,再不回家儿砸就坐在地上哭!”
江鹤直愣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