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可以倒退,那叶轩鹤一定选择将厨房的门锁死,让一个人都不能进来!
可现在的事实是有人进来了,还是桓宜卿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现在的形象就是左手拿着一壶酒,右手抱着一颗大白菜,脖子上还挂了一大串玉米……
该死的桓宜卿!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叶轩鹤气得脸都绿了。
“夫君,您这是?”桓宜卿的声音带着些许惊讶。
叶轩鹤支支吾吾,“孤、孤……”
堂堂太子,竟然在东宫里面偷吃,这种事情要是被人知晓,她的脸还往哪里放?
叶轩鹤梗了梗脖子,嘴硬道:“这、这里是东宫,孤想去哪去哪!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桓宜卿福了福身道:“自然不必,夫君想去哪都是夫君的自由。”
叶轩鹤现在只想把这个该死的女人快点赶走,她冷哼一声,“那你还不走,在这里做什么?!”
桓宜卿没有说话,眼眸向下,视线停留在某处。
感受到桓宜卿的目光,叶轩鹤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那是方才从她口中掉落的烧鸡。
“这……”
桓宜卿才说了一个字,叶轩鹤便打断道:“孤、孤怎么会吃?!”
“孤、是来视察的!”
闻言,桓宜卿嘴角一勾,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臣妾是想问,这么晚,夫君还不去歇息吗?”
刚才这么一说,不就相当于是不打自招吗?
叶轩鹤脸色微微一红,强词夺理道:“孤、孤也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孤只是在跟你说,孤没有吃!”
“嗯……夫君没有吃,”桓宜卿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了,“那是谁吃的呢?”
一看到那笑容,就像是被看穿一切一般,叶轩鹤感觉全身都不自在,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叶轩鹤:“是老鼠!老鼠吃的!”
瞥了两眼烧鸡上的几个牙印,桓宜卿若有所思,“是老鼠吃的?”
“是!”叶轩鹤强装镇定,“怎么?你是在怀疑孤说的话吗?”
“臣妾不敢。”桓宜卿微微颔首,嘴角仍然带着些许笑意,“竟然有老鼠,是臣妾的错,臣妾会让人加强清扫的。”
跟桓宜卿多对视一刻,叶轩鹤就越心虚,她一刻也不想多呆,“孤视察完了,老鼠太多,你可得好好让人清扫。”
“是,臣妾知晓了。”桓宜卿福身道,“夫君早些歇息吧。”
叶轩鹤咬了咬牙,被迫放下了她的战利品回了书房。
只吃了几口烧鸡,肚子还没填饱,什么东西都没带回书房,叶轩鹤恨得牙痒痒。
怀着对桓宜卿深深的怨念,叶轩鹤模模糊糊睡了过去。
睡梦中,不知梦到什么,叶轩鹤吓得全身一抖,随即,嘴里嘟嘟囔囔道:“这个该死的女人!”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叶轩鹤又被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敲什么敲?!”叶轩鹤看了眼还没亮起来的天色,火气腾起。
小顺子道:“太子殿下,您该起了,今日要去皇家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