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将军府中就似没有温之遥这个人一般,除了一个院中的嬷嬷时常与温之遥念叨将军之外,无人在意。温之遥平日里在府中极为低调,倒也颇为自在,乐得如此,成日只想着与太子哥哥写写信,再差杏儿给送去。
有一日,杏儿见完姜焕回来后,说是姜焕有令,让身在将军府中的自己,想办法拓下那将军军印的模子,只道是复仇有用。
温之遥想着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太子哥哥有求,根本也就没多想,那几日寻着机会便在那书房周围转悠,可总寻不得那军印的踪迹。
一晚,趁着府中嬷嬷说到楚照这几日都在军营,温之遥便一路避开耳目潜入书房。正在翻找之时,不料楚照突然回府,自己连忙起身离开,可不料在书房门口与楚照撞了个正着!
“你是何人,深夜来这书房有何居心?”楚照自己在书房门口突然被撞,颇为不爽,大声怒吼道。
“额……”,温之遥突然被猛地撞破,只得立在门口,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哦,这不是本将半年前收的侍妾吗?”楚照似是喝了点酒,面色发红,双眸迷离,猛然看见面前的美人,神色间有些疑惑地问。
温之遥不敢不认,于是颤颤巍巍的答道:“正是。”
“你为何深夜在此转悠?本将记得你的院子在府中最北边,离着这书房可远着呢?你怎么到这来了,一路上没人拦着你吗?”楚照摸摸头,对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美人今夜在此甚为不解。平日里要去看看她,可是要走好一段路呢。怎么今日竟自己上了门。
温之遥不想暴露自己的做贼心虚,尤其是自个的屋子最是偏远,离着这书房更是要避开众奴仆转几个院子才能到。一时也没想好说辞,无法糊弄过去,只能站在那低下头沉默不语。
楚照神色迷离间,见这姜国女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甚是顺眼,于是柔声细语的说,“你深夜来此……是许久未见本将军了吧?可是挂念本将军?”
“嗯”,温之遥心下十分慌乱,可一时也没想出什么更好的解释法子,只盼着这楚照不再追究书房一事,无奈只得怯生生地点头称是。
正说着话,温之遥抬起头偷偷看来楚照一眼,就看见楚照身躯壮硕,古铜色的肤色上泛着红,一双铜铃眼望着自己,脸色还挂着痞痞地笑,暗道不好,连忙又低下了头,不想再与楚照对视。
可这在楚照的眼中,就是这美人有些羞答答的,连看看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本将都忘了,你是本将的女人,你夜里到本将房里来,还能有什么事呢?本将军近日忙于练兵,许久没去看你了,倒是冷落了你。”边说,便一把搂过温之遥的肩,对着她的耳廓一边吹着酒气,一边笑着说道。美人既然不好意思,那本将身为男人,自当主动一点。
温之遥见楚照不再纠结自己为何来此,连忙点了点头。不过却是被他被吓的不轻,而且那人身上一股子酒味夹杂着汗味,自己被他搂着十分不适,只想挣开,“遥儿并未责怪将军,将军无需自责。”
楚照低下头,只见美人在自己怀中颔首称是,觉得这美人大概是想通了。又看着温之遥这番低眉顺眼的姿态,自是说不出的满意,便伸手抬起温之遥的下巴,又抚了抚温之遥的脸蛋,在温之遥耳边慢悠悠地说,“就是怪本将军不好,想着你之前历经战乱,家破人亡,肯定正伤心难过呢,病一会也是情有可原,也就没去打扰你。”
“今日见到将军,我已是心满意足,这便回屋去歇息了。”温之遥被他摸得连连向后仰,但却不敢忤逆这魁梧的大汉,只想先偷偷溜走,语气之中还透着几分心虚。
可楚照听见,这分明就是少女怀春啊,这美人定是看见自己动了心思,连话都说不稳了,于是柔声道,“走什么走,怎么这就心满意足了,你能主动过来,本将军十分高兴。本将瞧着,今夜月色不错,是个好日子,美人就与本将一同就寝吧。”说罢便一把打横抱起了温之遥。
“将军!”,温之遥惊恐万分,伸手欲推,可无奈这楚照实在壮硕。
楚照还道这姜国的女子果然甚是害羞,怎么还欲拒还迎,便轻声安慰道,“别怕,今夜本将好好疼你,今日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的心满意足。”
“将军!不要!”温之遥用尽全力,手脚并用地捶打着楚照,只想挣脱这般硕大的怀抱。
可在楚照眼中,这小胳膊小腿的,就跟挠痒痒一般,实在不够看的,而且还挠得自己心里更痒了,“美人就别害羞了,你半年之前,早就该是本将的女人了,你今夜既来此,伺候本将不该是你心之所愿吗?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