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还没下文,殷爱弥不敢轻易为自己辩白。
过了一会儿,听见俞津明叹息:“到底是时间太短。”
长指轻轻拨开肿着的花瓣,微微露出夹在里面阴蒂和小穴。
殷爱弥呼吸一滞,心中却在飞快地想:
时间太短?指她和俞曜的恋情吗?
在她没有留意的时间里,俞津明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头凑上前去。颤抖硬起的阴蒂几乎能够感受到一阵阵扑上去的鼻息。
男人伸出舌尖,缓缓舔过露出的缝隙。
“啊……!”殷爱弥拱起背想往上缩,却发现腰和腿根已经被牢牢固定住。
小穴口疯狂收缩着吐出小股透明的爱液,原本就充血的软肉变得深红。
“阿曜没给你口交过?”
他说话时吐息的风覆在她的性器上。在问她,也像在问她的下体。
俞曜从来不会给她口交。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在他们之间的关系里毫无疑问处在高位。他从不做这种低位的姿态。她的“挑衅”也只是为了给这段关系增加趣味而已。
她知道今晚已经完全被养父捕获。该坦白的也都说出口了。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她原原本本把自己关于俞曜的想法说给他听。
俞津明却笑了。
”爱弥,你们应该相处更久一些再做决定。”
真像是一位关心孩子的长辈说出来的话,如果他不是对着她的阴户说话的话。
“你们年纪都还太小。还有很多事没有想清楚。”俞津明轻吻被分开的两瓣肿着的阴唇,眼里都是疼惜,“他该轻些。”
如羽毛轻轻扫过般的触感降落在敏感的秘处上。包裹着潮湿情欲的蜜糖话语掳获了她的下体,然后以性器为中心蔓延到她的小腹,胸腔,四肢……
和大脑。
她真怕他说出这些话。
如果俞津明只是个单纯贪图她肉体的男人就好了。她在该断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离开他。
可偏偏不是。
身上敷过药膏的淤青在白天工作时没有知觉,在她高度紧张筹备摊牌时也没有。
唯独被这个男人吻过后,那些伤痕都刺痛起来。
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胸腔臌胀着,塞得让她窒息。
殷爱弥哭了出来:“爸爸……”
她需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