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陵心中气苦,狠狠一拍桌子,大叫道:“还有谁”?话声飘荡,带着血丝的双眼,便瞪视着众人。老先生,怒了!
古有刘伶,一句酒缸中的还有谁,惊艳了万古;今有司马陵,万星堆前一句还有谁,怒气昭彰。
唐君生嘴角挂着笑,双眼望着帐篷顶,脑袋晃荡着。他本鼎士,当仁不让,侄子安全,他便心安。
裴先知目光望着唐玄,半晌轻声道:“唐玄先生,多谢救命之恩”。魔难过后,剑圣如今不光不自信,还有些怀疑人生。
唐玄不在,心中难安啊。万一再来一个张难过,李难过,皇浦难过,上官难过?怎么办?靠刘士杰、钱镇杰?
扯淡!
唐玄微笑示意,摆了摆手,没说话。
气氛凝重,他却没怎么放在心上。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到,做好。随意吧!
司马陵手颤抖,桌子也震动着,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既然如此,那边这样吧”,要在此地常驻久安,还需仰仗济洲的绿洲卫,若是这样,便只有委屈唐玄了。
司马陵最爱史学,更爱考古,忧国忧民。由此思想便岔了:自己喜欢的,别就觉得唐玄会喜欢。
他理所当然的这样想,也算是一种爱屋及乌吧。
高人的想法,有时候也会入了歧途,扭不过来。
最终的结果:司马陵依旧在此主持大局,唐君生、裴先知、刘士杰、钱镇杰留;唐玄、金断崖、火刑天、姜剑眉、萧红颜、龙笑梅,走。
反复犹豫过后,于凤清还是决定留下来“照顾”唐君生,只是这种照顾,多少带着些不放心的意味。还好龙笑梅走了。
众人散去,帐篷外,刘士杰、钱镇杰却在交头接耳:“我们要不要去单独道个歉”?
“唉,又没做错,算了”。
“也是,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这小子的”。
“这小子?不叫唐玄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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