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宇宙依旧叫大宇宇宙,深入人心的共同体协同制度依旧不紧不慢的运行着。
这个世界依旧没有贫穷,饥饿,战争,衰老,病痛和死亡,这些往昔每一样都值得大书特书、义愤填膺、慷慨陈词的词儿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不被铭记,早已遗忘。
有情业力纵横,浓的化不开。而没有了那些因势利导,几乎所有生命都回归了本真,安静,闲适,自然。
回归自然,侈谈口号的同时也要想想自己是不是自然?
既然回归,那明本身还不是,还在沉沦,**,执着中无法自拔,短暂的希望并非回归,而是逃避。
当然所有的行为都可以有许多冠冕堂皇,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大道理来假饰:不外乎理想,奋斗之类的。
不可否认生命和世界到了这个层次已经抛开浮华和急躁,也终于有了直面世界,协同永存的能力,而这一切离不开永恒,一切永恒,没有所谓的先后和贵贱。
不需要奋斗什么,更无需彪炳兽性,渲染掠夺,征杀同类,而是在永恒的道路上慢慢走,走出自己与这世界和谐却又绝不相同的生命轨迹。
筚路蓝缕时,吾性自足,不假外求;协同世界,共同纪元时,却因没有必须……才能……的束缚,更没有因为……所以……的捆绑。
不是因为性足,所以不再求外,而是求与不求,悉听尊便,不违德,不违自然也就够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前进,修者之外又有了灵性生命这一类目,例如不能言,无法动的那三株擎巨树。可是有关于行为约束的标准却从数百大条删减为寥寥三五条。
很多已经灭绝已久的行为,自然无需再去规定什么。
而越来越简单,不觉间自合自然之道。
本身不断沉重,夹杂着各种见的人,见不得饶目的的繁杂文章,沉重法典看似是进步了,可是长此以往形成趋势的话,也更明道德体系的崩塌和溃败,一切规范不得不依赖于数量日新月异爆裂增长的严刑峻法。
可是,长此以往,有尽头吗?
……
一边牵着唐思玄,唐可昕的手在风雪中向雪山之巅行进,一边回顾今生的孔仙仙,俏丽的眸子眯着,秀眉蹙着,总觉得记忆中,似乎少了些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直到唐思玄的声音响起,她这才回过神儿来一看,风雪正急,却有个佝偻的身影,拿着一把枯枝捆扎的简陋扫帚,正一点点的清扫山路上厚厚的一层冰雪。
“好奇怪的老爷爷!”少女初长成,一万多岁的唐思玄在这个不生不灭的宇宙里,在这个生长消亡定格的世界里,也只能用少女来形容。
她好奇的眸子闪烁着奇异的金色符文,好像要把那个奇怪的老爷爷看的更清楚。
顺着唐思玄的目光,唐可昕也看了过去。
风雪交加,在她们的目光中,那个身影缓缓倒退着靠近。
“她不冷么……”唐可昕疑惑的问,同时目光闪过一丝悲悯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