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隐忍又无奈的样子,赫连看了十遍百遍都不觉得腻味,“对于你,还讲什么礼?”
祝引楼接不上话,赫连又说:“人家管你叫夫人的时候,是你同意的?”
“上尊觉得呢?”
“那才是真正的无耻。”他又亲了亲对方脸蛋,得意道:“没用的男人先说口头大话骗骗别人和自己;有用的男人,更擅长占为已有。”
“呵,强盗做事罢了,还自诩什么……英雄。”
“你是本尊抢来的?”
“……”
“抢都论不上,多少都有点自己送上门来。”
“少,编排我……”
赫连以往这时候很喜欢和对方聊天说话,哪怕是带着吵架的情绪对话,他也觉得新鲜,也是这时候,什么都藏不住,什么都敢说。
“你可知本尊第一次,见人行房亲热是什么时候?”赫连脸埋在对方肩窝里,突然来兴致问。
“不感兴趣。”
“就在你们坪洲。”
“……”
赫连着回忆又继续说:“白山俞大婚前三日,在东山林里……”
“这种事有什么好论的。”
听到后面的内容,祝引楼当场面红耳赤,明明听的是无关自己的故事,他却觉得羞耻不已。
“那晚回去,本尊自己……”
后面的话赫连说得又直白又通俗,祝引楼直呼让他闭嘴。
“大抵是本尊总是形只孤影的缘故,第一次给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脑子里只能想起你……要是不想就,没劲。”
听到这,祝引楼一手撑开对方的脸,毫不犹豫的给了对方一耳光。
“无耻。”
赫连被打的莫名其妙,又合情合理,他也不觉得丢人,更甚道:“那算无耻的话,现在这算什么?”
“闭嘴!”
“还不能说了?”
祝引楼是打心底觉得臊得慌,两人再怎么亲近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可赫连少年时将自己当做……他就觉得十分羞耻。
“要是知道百年后还是贪你这一口。”赫连亲了亲对方抿死的嘴,“当时就应该……”
这种不耻后话一说出,祝引楼立马彻彻底底真的变了脸,赫连见状也立马噤声了。
相比于觉得受到了羞辱,祝引楼更觉是伤心。
不择手段享了后来之快时,突然说惋惜下手太迟这种话,任谁听了都觉得无端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