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
“本尊真是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左一个陈上绛,右一个元决,都为你不要命了。”
“……”
“他们搞ll过你吗?”
“……”
赫连肆无忌惮的往对方衣衫里摸索去,一边阴阳道:“你背着本尊做了不少事,有和他们睡l过吗?”
祝引楼空白
“上尊自己心浊,何必把别人想得也不堪。”祝引楼抓住了对方不安分的手。
赫连脸上再也没有虚伪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寒霜,“你知道元决和陈上绛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祝引楼闭上眼,“也不想知道。”
“他们之间的区别就是,元决要比娵訾聪明得多,他收了令牌就敢威胁本尊。”
赫连手脚麻利地把身前人摁死在护栏边上,有条有理又性急地直l撞l进去,祝引楼使出了万般的劲都难以动弹。
祝引楼两手死抓着冰冷的护栏,头不断向前怼,生理和心理的折磨把他险些逼出眼泪。
赫连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只觉得百倍阻拦,急着气吼道:“说话。”
“……”祝引楼咬着嘴皮一点声也没出。
“要是元决的马往回跑多好啊,他看到雨司大人这副模样指不定多心疼。”
“无耻。”
赫连将人压得更低,粗气连连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祝引楼的指甲几乎要被护栏磨平了。
赫连毫不怜爱地生猛一丁页后,怒火难压道:“本尊答应他了。”
祝引楼眼眶突然就热了,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
“他说要和雨司结姻牵线,本尊答应了,听清楚了吗,雨司上仙?”
……
赫连在陈上绛床前走了几步,才开口说道:“还真是痴情啊。”
“上尊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来。”陈上绛盯着天花板,丝毫没把赫连放在眼里。
“吩咐?”赫连坐下给自己倒起了茶,“本尊能对一个残弱干什么。”
陈上绛嗤鼻,“上尊若是不想追究,那就请放卑职回去吧。”
“本尊能追究什么?”赫连对着烫嘴的热茶以桥正里吹了吹,“追究你守地不坚?”
“上尊若是要追究,卑职也无话可说。”
赫连还是嫌弃茶太烫放下了,“引楼要去看什么人是他的自由,本尊还能关着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