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算大事了?你给本尊说清楚!”
“有人这么传,必定是看见了,眼见为实,也无不道理。”
“无不道理?”赫连冷笑,“这么说,你也觉得本尊不行?”
祝引楼假装思考了一下,“我没说过吗?”
“你!”
“反正我是无所谓,忍忍就过了。”
赫连在故作冷静和自我坚信中反复跳脚,想不明白问:“你跟那伙八张嘴的是一伙的?”
“上尊宁可怀疑我,也不反思自己的问题吗?”祝引楼愈发得劲,这回总算找到一个出气口了。
赫连还是不肯接受别人的评价,坚持否定说:“言出无阻,话有虚实,本尊岂能受他人一面之论而自乱阵脚。”
“别人什么评判标准我不知道,上尊可以问问其他试身者。”祝引楼轻描淡写的,好似事不关己一样。
“其他试身者?”赫连不可置信,“这几年本尊干的你都白干l你了?”
祝引楼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不清楚,也无所谓。”
“这么看本尊还真是始终如一啊,其他人都懒得看一眼,偏偏不清不楚地跟你纠缠在一起。”
“又不是我要求上尊纠缠我的。”
“那是,娵訾、元决、那根死骨头哪个不是主动纠缠你是吧?”
“上尊要是这么说,那我也无言申论了。”
赫连气堵在心口硬是上不来,好不吃苦道:“怎么,你是一一试过做比较了?可不要为了报复本尊,夹私说话啊。”
“上尊既然这么怕输给别人,那不就应证了上尊确实不行吗?”祝引楼愈发得意,总算是摸到了对方的软肋,他还真不想口下留德。
“本尊不行?”赫连回头亲了对方脸颊一口,“不行你也得受着。”
祝引楼得乐趣还没下去,又继续说:“我不好这口,要是好这个,凭什么跟上尊过寡淡日子。”
“你觉得本尊无趣?”
“是把锤子就能打桩,无趣也是常理。”‘
前面的话赫连确实觉得有待考证,可说到无趣,他还真是忍不住当场反省了一下自己。
两人多多少少没有百次也有几十次了,往回看,多少个夜里都是相差无几的重复度过了,除了一时之快永不腻味,现在怎么看,他确实是个无趣的人。
祝引楼达到了报复的目的,再看对方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失德的多少有点惬意。
“回头,本尊……再同你玩些新的。”
这是赫连思考后,得出最好的自我审判和结论。
祝引楼可不希望真再有以后了,“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