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魏庭这里,孩子立马就不哭闹了。
祝引楼感觉自己已经很多年没见过新生儿了,一时半会突然不知道怎么交流关于孩子的话题,开口就是一句:“孩子是你的?”
“是啊。”魏庭自然道。
“你和……的?”祝引楼看了楚山孤一眼,没敢说出来。
魏庭直接点头,“对啊,我们俩的。”
“是吗。”祝引楼觉得自己问的有点蠢,“多大了。”
魏庭轻拍了孩子两下,孩子就眯眼睡着了,“半岁了。”
魏庭把睡着了的孩子再度交给楚山孤后,楚山孤就抱着孩子到一角去了。
祝引楼心里疑惑层起,但是碍于礼貌又实在不好问,再之就是,他和魏庭之间似乎也没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关系。
结果魏庭下一秒就自曝了,“看不出来是我生的吧。”
“啊?”
男子能生产这种事倒不是没听过,但传闻中多半是借助药物,所以知道魏庭是天生就能生养时,祝引楼大为震撼。
“你还没找到你男人吗。”魏庭说完了自己,便问起对方来。
这问题让祝引楼有点难以回答,“找到了。”
“那他人呢,不在家?”
“不是,暂时出远门了。”
魏庭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回来让我见见?”
祝引楼咽了下口水,一本正经道:“一两百年吧。”
“一两百年?!”魏庭震惊得直接站了起来,“你守活寡啊?”
祝引楼也觉得不好解释,“总之,快回来了。”
“难怪人家调戏你还叫你寡夫,原来真是在守活寡。”魏庭又坐了下来,“什么男人啊就这么一走了之。”
对于魏庭这种直言直语的性格以及口无遮拦的行为,祝引楼并不觉得反感,反而还觉得更平易近人,“不碍事,对了,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们上个月就到这了,昨日我就在路上看着你,不过没来得及过来同你相认而已。”
“是吗。”
两人聊了大半天,祝引楼才知道魏庭竟然在长留开了家最大的赌坊,并且也已经定居这边了,和祝引楼的宅院也就隔着三条街。
想到长留是最接近佛门的地方,祝引楼不禁担心道:“在长留这种地方开赌坊会不会有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