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伸出手去,捏住时间长河。
时间长河,像是一张卡片,被墨邪划动。
这张时间长河的卡片,好似在天宙这台机器之上运行了某个数据。
于此,天宙中的时间,倒流了!
时间规则,拖着死亡一面的规则,将死亡无限延缓。
将死亡,推开!
此一难刚逼退,墨邪又发觉浑身刺痛。
能令他刺痛的,必是神帝。
但决不会是刚被他逼退的亘母。
果不其然,墨邪在时间长河之中,发现了中元所做之事。
中元在时间残相之中,又一次杀死了墨邪的过去!
也正是在此时。
墨邪感觉到荒唐令法,正喷薄而出!
荒唐规则,逐渐展露自己的本领。
此时的中元,还没有意识到另一个荒唐规则的靠近。
中元正在时间残相之中。
他在过去的时间线,杀死了过去的墨邪。
他正得意着:
“墨邪啊墨邪,你终究还是迟来一步!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中元的嘲笑声,从千彩混沌之中传出。
而恍然间。
他却突然发现,他所处的整个时间线,竟然开始收缩。
“怎,怎么回事?”
时间线中的高山,变得平面;
流水,逐渐静止;
人类,变得扭曲!
如同……一幅画作!
当真,是一幅画作!
中元所作的一切,被转成了一幅巨大的画作!
他所作的一切,成为了画中的风景!
现实存在之事,变成了虚假的画作。
中元杀死墨邪的一幕,变成了戏台上的表演。
事实上消亡,成了戏台上的剧情。
中元与被他杀死的那个墨邪,纷纷成了演员!
“怎,怎能如此荒唐?”中元不由得破口大骂,可刚骂出口,他便突然明白,“荒唐?为何我会突然说出如此二字?甚至,感觉这二字,与你的新规则,十分接近?这,这种感觉!是令法的定义!你定义了这个令法!你定义了这个规则!这是荒唐令法,这是……荒唐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