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的婚姻现在还不错吧,我知道你喜欢他,爸爸妈妈虽然不同意但也没有做出拆散的行为,现在只是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很多事情没必要逼得自己太紧。”
过了会儿,沈让说:“是挺喜欢的。”
黎阳舒有些意外的挑眉,只能说沈让从小到大都没表现出特别喜欢某种人或物或事,这还是他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修了下结尾)
文砚修感觉自己被狠狠的抓住后脑勺,不轻不重的力扯着头皮,沈让的手很大,完全包裹住脑后的位置,手指能摸到耳朵,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深深浅浅的,柔软的舌尖被触碰着。
但是没多久,沈让稍微松开点距离,用手指在下唇按压揉搓了片刻,微微往下一摁,文砚修被迫张开嘴,沈让的手渐渐往下,捏着他的后颈,再次低头深深的抵进去。
文砚修很难呼吸,他不会,鼻腔跟口腔好像都被填满了,让他没办法自如顺畅,那点窒息的痛感让他眼眶蓄了湿润。
沈让放开他,在他下唇轻轻舔了一下,凑得很近的问:“会呼吸吗?”
沈让沉声说:“像小狗那样伸出舌头。”
文砚修整张脸从里到外都透着迷茫感,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不是小狗。”
沈让嗯了一声:“你不是。”
看起来貌似不太信……文砚修抿唇,低声重复了一遍:“反正不是。”
这个吻让沈让心情变好了许多,虽然还是那样的表情,文砚修观察了几秒便收回视线,低头时发现自己还握着对方的手掌。
他看了半天,说:“你的手真的好大。”
又想起他以前是校队的,文砚修点了点头,自问自答:“因为你是打篮球的,所以手大很正常。”
沈让抱着他笑起来了。
文砚修更加不解了,怎么突然笑得这么开心。
这件事过后,沈让依旧正常的我行我素,似乎并没有把黎阳舒的话放在心上。
但方南嘉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老担心着沈让退股,忐忑的上班,忐忑的开会,忐忑的吃饭,忐忑的看着沈让。
沈让将资料合上,斜睨一眼过去:“你是不是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