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挂了电话后,起身喝了杯水,看着文砚修从洗手间出来,也是一脸的困倦感。
他说:“可以多睡会儿。”
文砚修摇头:“别了。”
刚才睡得太死,谁也没有反应,时间流逝的太快,等醒来的时候,文砚修都感觉脖子要落枕,沈让的手臂在发麻中……
一场新奇的体验,还不赖。
文砚修摸着自己的脖子,沈让忽然说:“去照一下镜子。”
文砚修:“怎么了?”
沈让懒洋洋的说:“去看看。”
文砚修怀着疑惑的心情去照镜子,才发现自己侧颈处有一道很明显的红印。
本来锁骨就有一道了,但纽扣扣全了还能遮住,脖子这个地方除非戴围巾。
文砚修惊讶:“怎么来的。”
始作俑者非常淡定:“我亲的。”
文砚修:“……”
他一脸淡定不觉得做了什么,文砚修也不想扫兴,委婉的说:“到了冬天才可以这样做。”
沈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才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真是……在心软吗?”
“也不算吧,亲都亲了。”
沈让在教他:“涉及到令你不高兴的事情,你应该对我表示生气,然后说,以后不可以这样做。”
文砚修像个学生那样认真的聆听,然后点了点头,对他说:“那你以后别这么做了。”
再补充一句:“冬天可以。”
沈让叹息般的笑了。
文砚修看着沈让慵懒的脸色,忽然问道:“要喝咖啡吗?”
沈让点了点头:“要,会吗?”
文砚修尴尬:“不会。”
沈让放下水杯:“我教你。”
冲泡咖啡的过程,文砚修的手法很生涩,咖啡机也用的很一般,他不太爱喝,喝了可以硬抗一个通宵,他更喜欢喝茶,至少还能睡得着。
沈让站在他身后,教他怎么调节机器,如何磨咖啡豆,手把手的教他。
文砚修记得在家里早上喝的都是咖啡,只有他是喝牛奶的。
“我学会了早上给你泡咖啡。”
沈让其实也没那么吹毛求疵,虚虚的托着他的手背:“没那么讲究,你泡的话,速溶也可以。”
文砚修转的手法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睛微亮的看着他,沈让垂下眼跟他对视。
文砚修看得有些紧张,躲开视线:“给你当然要最好的,我有时间肯定给你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