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更乐意跟岩岩待在一块,抛开岩岩拆家、偶尔离家出走、大半夜乱吠扰民、遛弯拉屎的频率高、每个月那么几次对着自己乱叫发脾气外……岩岩是只好狗,毕竟他的耳朵是向内卷的,特别可爱。
而且以上症状在搬家之后,表现好了很多,可能是以前的小房子太委屈他了。
文砚修再一次清晰的认知到沈让到底有多大款。
沈让驱车到了一家看起来装修很高端的地方吃火锅,文砚修跟着服务员走进包厢里。
刚坐下,文砚修问:“贵吗?”
沈让拆开一包纸巾盒,头也不抬:“你应该问好吃吗?”
文砚修想了一下,顺从的改口:“好吃吗?”
“不知道。”
“……”
这时候服务员将烟灰缸跟过滤器一并拿过来,沈让语气淡淡的让他收下去。
文砚修有些呆的看着这些操作。
“之前跟客户来过一次。”沈让说,“光吃水果跟抽烟了。”
文砚修对沈让烟瘾轻重不太清楚,但是在他面前,沈让确实很少抽烟。
“要是忍不了的话,可以的。”
“忍什么?”
“烟。”
沈让忽然抬眸看着他:“不一定是在忍着抽烟。”
文砚修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沈让说什么都是对的,他没理由糊弄自己。
锅底点的是鸳鸯锅,文砚修只能吃微微微辣,太辣的话,第二天容易上火,沈让是什么都行,接受辣的程度在中辣以上。
所以这一顿吃的还算和谐。
他们点了满满一桌,吃到最后文砚修喝了一壶的清茶,才艰难的把嘴里那股火辣辣的味道散去。
只是嘴里的味道散了,嘴唇倒是辣椒弄得跟平时不一样,比正常的颜色要更深,不厚不薄的嘴唇此刻微微肿起来。
沈让看起来没变化,看来那点辣度对他来说很一般。
文砚修有些很不自然的抿着唇,一直不自然到上了车,他都在抿着。
文砚修伸手碰过去,指尖在唇上微微陷进去,柔软的像棉花。
沈让稍稍侧脸便看见了:“怎么了。”
“有点……”文砚修在找形容词,“辣。”
“我看看。”
文砚修放下手,刚转过脸凑上前……沈让忽然握着他的手臂俯身而来,阴影在文砚修眼里慢慢的覆盖,没给文砚修太多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