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开,地下的灯光很暗,沈让看着他,语气很轻的反问:“你明白什么了。”
“你们性格不合。”
就算亲父子,血溶于水,也是两个人。
“总结的真好。”
文砚修没理解到他淡淡的讥讽,有些担忧的说:“他看起来也不喜欢我。”
沈让坦荡的承认:“是的。”
“那怎么办。”
“你也别喜欢他。”
文砚修侧过脸看他,在昏暗的光线下迟钝地眨了下眼睛,然后听话的点头:“好,我也不喜欢他。”
沈让笑了笑,真是莫名其妙。
确定哪一天他们要来,文砚修是有些紧张的,本来关系就破烂,结果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这要怎么相处才好。
文砚修趴在枕头上,心不在焉的刷新朋友圈,试图看点新东西找平衡的办法。
沈让走过来时,坐在床沿边,手放在他的臀部上。
文砚修躲了躲,提醒他:“他们明天就来了。”
沈让掐着他的腰腹固定位置。
“别动。”
这两个字说的很有涩|情的意味,不咸不淡的语气又带着点命令式的感觉,让人很难拒绝。
沈让低头,撩着他的衣服下摆,堆上去:“试试。”
文砚修懵了一下,转过头问他:“试什么。”
“裸|睡。”
新床单是深灰色的,花纹简单冷淡,很有沈让的味道。
文砚修顿了下,心想,怪不得今晚换了新床单,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脱了上衣,上回做的时候,胸前那两周围还留着齿痕,有几处泛着淡红色的痕迹,被人狠狠疼爱过的身体。
以防万一,他下床去抽屉拿了三个。
沈让忽然说:“今晚不做。”
文砚修心想不一定,他在这方面永远猜不透沈让的心思,僵硬的伸手放在床头柜上,双颊微红:“先放着吧。”
“你很想做吗?”沈让问,“怕你明天起不来。”
文砚修不太理解他这句话,毕竟之前他都能起得来,还能起不来吗?会不会太小看他了。
他摇了摇头:“不会的。”
今晚睡下时,小沈让很精神。
文砚修不太习惯。
他虽然不介意,但不能在他没有准备下做,没什么安全感的问:“你不会突然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