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吗?”
文砚修嗯了一声。
“我去接你。”
“好。”
起身的那一刻,文砚修拍了拍的后腰,心想着,看来他也可以加入老弱病残组了。
从办公室走出校门时,文砚修已经表现得很正常了,结果刚上车,沈让一个眼神看过来:“很累?”
“嗯,有点。”文砚修皱皱眉,“锻炼还是有效果的,平时这样的话,我腰就废了。”
沈让懒洋洋的反问:“那你还偷懒。”
文砚修默默地看着别的的地方,试图解释:“……这是人类的本质,特别是男人的。”
沈让不说话,手伸过去打算帮他按一下,文砚修小心的避开了,含糊的说:“那地方很敏感的。”
沈让只好收回手:“安全带。”
接下来的一周,文砚修开始忙碌起来,假期遗漏的要补,领导的琐事要做,还要一次外出学习交流,一去就是一天。
到了周六那天,文砚修睡了个懒觉,下午就得去健身房泡着,沈让的大概意思是,不要半途而废。
只是沈让中途接了个电话出去,回来时揉了揉文砚修的头发说:“你先做几组,我三点回来检查。”
文砚修玩着手腕的腕带,茫然的问:“怎么看,这里有监控吗?”
“当然有。”
文砚修突然觉得他们平时在这里运动都会有监控盯着,竟然感觉到一丝羞耻。
“文老师,不要被我发现你偷懒。”沈让的语气充满了惩罚的意味。
文砚修抿唇,就这么看着他。
沈让直接在休息室把衣服换了,扣上皮带出门,文砚修坐在跑步机上,对他挥挥手。
沈让下楼时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呆死了。
健身房一下子就空荡荡了,文砚修坐了好一会儿,才懒洋洋的站起身,面对满室的器材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好想躺着。
特别是沈让不在,文砚修兴趣直接为负数。
但他还是按照沈让的要求做了,一组,两组,然后他不想动了。
三点回来,他先去躺着,两点五十九分再起来。
三楼的休息室很简陋,没有床,只有一张沙发,文砚修平躺上去,放在身侧的手会不够位置而垂下去,他只能趴着。
沈让回去是参加签约仪式,对方安排在周六是因为实在没时间,签字交接完成,到送走客户,这个过程还用不到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