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阿蛮又委屈又乖地望着秦青瑶:“唔?”
秦青瑶见他对这个名字给出了反应,捂着心口,心是彻底破碎了。
娘啊,好不容易遇到个绝世大美男,他怎么竟是那个一顿能吃十斤包子的傻大个呢!
一想到这家伙在他面前不停吃吃吃,吃了十大斤包子的画面,什么高级感啊什么贵气啊,全都没了,只剩下了饭桶二字最清晰。
“骗……骗我!”
看着还在不停嘀咕着这两个字的沈阿蛮,秦青瑶深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长得美长得丑不都是她捡回家的沈阿蛮么?
平常心,莫遗憾。
她一边正大光明欣赏着沈阿蛮的绝世容颜,一边说:“没骗你,我没有不见啊,我只是回房间里歇息一下,你看,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沈阿蛮摇着头。
不是的。
不是。
刚刚老钟叔领着他来院子里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应到轻轻摇的气息的。
她就是不见了,好像不在这个房子里了。
所以他才会着急的满院子乱窜,以为轻轻摇骗他,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就跑掉了。
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方才,突然间他就感应到轻轻摇回来了,就毫无预兆,凭空回到了这个房间里。
很奇怪……
但他说不上来。
秦青瑶并不知道这傻大个有着近乎野兽的直觉,她问:“擦过药酒了吗?”
沈阿蛮听到轻轻摇问话,立刻就顾不上去想轻轻摇刚刚不见了的事,他紧张地缩着肩膀,怕怕地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老钟叔,然后猛地低下头,一副犯错孩子的模样。
老钟叔也正瞪着他,明明他都已经这么怕了,老钟叔还是咬牙切齿地跟秦青瑶告状:“大小姐,这傻子把药酒给喝了!”
“……嗯?”
秦青瑶惊诧地望着老钟叔:“怎么回事?”
老钟叔气得不行:“我给他洗干净以后就让他趴下我好给他擦药酒,然后我刚把罐子打开,外面忽然有人喊我,我就把药酒放桌上出去跟人说了几句话,可是等我回来,就看到这傻大个抱着药酒,一边委屈皱眉头,一边大口大口喝!”
老钟叔越说越气:“我当时那叫一个急,那叫一个气啊!药酒是拿来喝的吗?我让他吐出来,他呲溜一下就缩角落里去了,捂着嘴死活不肯吐!我问他为什么要喝药酒,他说,香!忍不住!这也就算了,他还委屈地跟我说,差劲,不好喝!”
老钟叔咬牙,指着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