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琉霜神色微微一变,心底牵动起万千思绪,她连忙说道:“大嫂可是在说笑?夫君现今还吃着药膳调理身子,孩子一事言之过早。”
谢琉霜还未做好生孩子的打算,自然也不可能要孩子。
至于敷衍外界的借口,便是统统推到温亭书的身上,说他身子骨不好,尤其还吃着药调理,若是贸然要孩子恐怕即便有了孩子,孩子也不是康健的。
这个理由连温睢和冯氏二人都被骗过,所以许氏自然不疑其他。
许氏笑了笑:“原来是这样!不过说到底,等三弟身子骨调养好了还是尽快要个孩子吧!你看看罗氏,可不就是因为迟迟没有一个孩子伴身,才叫外头那个女子捷足先登的!”
许氏自认如今和谢琉霜也算是打破坚冰,两人站在一条船上,故而有此一说。
谢琉霜面上云淡风轻应了下来并未反驳她的话,实则心底对此种说法很是不屑。
男人要真是爱重你,又怎么会让外头的女人怀上孩子呢?
说到底,还不是男人不自爱,管不住下半身,子嗣什么统统都只是遮羞布、借口罢了!
……
奕怀将谢琉霜和许氏她们一直送到茶肆门口,临了,还对谢琉霜恭敬说道:“少夫人若是今后有空还可以来茶肆坐坐,我们这儿说书人的故事别处可没有!”
谢琉霜掩下眼底暗藏的思绪淡淡点了点头,然后就在清月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照眠跟在后头,不经意回首看向奕怀所在的方向,奕怀露出悠悠笑意,而茶肆的二楼,轩窗大开,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口目光直直落在马车上。
当照眠的视线匆匆扫过时,被一脸冷肃的萧长霆吓得不轻,浑身战栗了瞬,赶忙低下头去,跟着入了车厢。
车轮子慢慢朝前行驶而去,奕怀赶忙上楼,正好看到雅间的书画后露出一扇隐藏的房门,萧长霆大步从隔壁那间屋子来到方才谢琉霜待过的这一间。
这也是为何方才他可以迅速消失在这间屋子的原因。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握着冰冷的瓷杯,奕怀低眉敛目站在一旁,不一会儿,就听到萧长霆低低的声音传入耳畔:“让你查的那件事情有眉目了吗?”
奕怀立刻领会,恭敬回答:“还在调查之中,恐怕还要一段时日才有准确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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