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洮越想越气,可是这个时候还是要问清楚其中的缘由才是。
他暂且将怒火压下,整理着装匆匆入宫。
此时,谢琉霜正教导萧霂初写字,冷不防听到照眠来禀。
听到谢洮入宫的事情,谢琉霜早就料想到,她想也不想摆手道:“不见。”
他们说是父女,恐怕二人的关系连陌生人都不如。
照眠本就是谢家的婢女,早就清楚这对父女的关系,正要出门交代一番,谁知,谢洮直接闯了进来。
宫婢面带惊慌失措,连忙拦着他道:“谢大人,您不能进去,娘娘那儿还未通禀!”
谢洮冷冷嗤笑:“哼,我自己的女儿,还要通禀什么!”
随着话音落下,谢洮已然来到谢琉霜的跟前。
他并未行礼,而是冷眼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讥讽道:“真是母慈子孝的一幕,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前教过的东西莫非都吃进狗肚子里去!”
谢琉霜自然听明白他的讽刺之意,不紧不慢开口道:“你若是想要说这些,还是趁早离开的好,我并不想听。”
她的脸色很是平淡,抬手就要让人将谢洮“请”出去。
谢洮急了,连声喊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你身上流的血也是我的,父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再说了,我们又不是什么仇人,何至于此!”
此话一落,谢琉霜冷冷一笑,“不是仇人?”
她的口吻意味不明,目光褪去柔和之色,多了几分犀利,似乎要看穿谢洮的内心。
因此,谢洮浑身一震。
“当年你算计我和前太子萧卫,还有后来我和离的这桩桩件件,莫非没有你的手笔?”
谢琉霜言语嘲讽,字字句句直将谢洮震的面红耳赤。
不错,当初谢琉霜确实去了京郊的庄子暂住,可若不是谢洮刻意将事情告知萧卫、引了他进去,怎么可能萧卫那么快将她找到?
而和离前发生在酒楼的那件事情更好猜想,当时萧长霆直接将她带走,偏偏还是谢洮选的酒楼,办的宴席,这二者若是没有关联,她压根不会相信!
谢洮那些丑事尽数被谢琉霜抖落出来,机灵的宫婢早早退了出去,至于萧霂初也被带走,此时就生下父女二人,这也算是谢琉霜为他留的最后一丝颜面。
谢洮本以为自己的这些事情藏得极好,不料居然都被知道,他臊着一张老脸辩解道:“琉霜,你听爹解释,爹那时候也是为了你好,这……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更何况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说是不是……”
他试图将这些往事一并揭过,转而提起眼下的事情。
“陛下为何要废了我的爵位?窈窈,或许爹过去做错了不少,但是现在真的知道错了,你就看看爹一把老骨头还有你哥的份上,多劝劝陛下,只要你求情,陛下定然会开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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