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书见状,目光微微一顿,温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这里人多眼杂,谢琉霜索性将他的掌心打开,在他掌中一笔一划写着: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吗?
看完她写的字,温亭书不禁在心底哑然失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
既然她问了,温亭书没有想过要瞒着她。
他轻轻颔首,不过又在她掌中写着:药是我找人下的,可以迷乱心智,不过那些血并不是我做的。
温亭书向来杀人不见血,那些药并不伤人性命,不过是两种花中和一下,才会产生迷乱心智的效果,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会消散。
对于萧卫此人,温亭书自然是想要给他一些教训的,但是单看他方才的模样,似乎还有另外一人出手,那人的狠厉程度显然比他还要凶残。
只是,此人到底是谁?
温亭书当然不会知道,谢琉霜在听到他所说的话后,心底瞬间明了。
今日萧长霆割了萧卫的舌头,温亭书给他下迷魂心智的药叫他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出丑,别的方面不说,这两人若是有朝一日联起手来,只怕是谁来谁倒霉。
谢琉霜在心底想了想,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很快,她又想到另一件事情。
“你这么做,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她在他手心继续写道。
见状,温亭书唇边的笑容温柔了瞬,低声哄道:“放心,不会有事。”
他向来做事都会思虑周全,所以就算他们怎么查,都不会查到他的身上。
……
温亭书的自信心很足,事实证明,他做任何事情都很缜密。
他会毁去所有的相关线索和物证,不留任何蛛丝马迹,一直到宫中宴席散去,谢琉霜也没有听到关于萧卫的任何消息。
直到翌日一大早,谢琉霜才从温亭书口中得知了一件事情。
“昨夜不知从何处混入歹人,安乐王被割了舌头,手指骨节尽数碎掉,恐怕日后不能再说话,也不能再动笔写字。”
温亭书说起这件事语气平平,显然对于萧卫没有任何的好感,不过就算他遭遇这些也不会产生任何的同情。
有些人就是咎由自取,要真的同情这些人的话,那就是自己犯贱!
谢琉霜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情:“对了,蔡大人那日在宫宴上不是昏厥过去,后来身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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