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也敢说这样的话。”
白玉安笑了笑,又抬头看向乌沉沉的天色,眼里是朦胧沉色。
熬夜
回到了院子里,白玉安一进屋子便拿着毛笔埋头苦写。
阿桃看白玉安这般认真,以为又在写字,便走过去道:“今日奴婢带着魏如意去街上瞧了几家,公子要不要听听?”
白玉安听到这处便搁了笔,看着阿桃道:“你说来我听听。”
魏如意过来给白玉安倒了杯茶水,就站在了白玉安的身后。
阿桃就道:“今儿一共瞧着不错的有三家,,但这样又好似故意画了仿画,到底不愿如此,题字下面只留了空白。
画完后白玉安才发现阿桃竟陪了她这么久,忙叫她去睡了。
阿桃强打起精神:“我去端水来给公子梳洗。”
白玉安并未那样讲究:“这会儿水该冷了,去睡吧,我就这样睡去。”
阿桃见白玉安竟果真这样倒在床榻上去睡,叹了口气,拉着人还是将人把外裳脱了才放过她。
见着沾了枕便睡着的白玉安,阿桃微微叹了口气,将帘子放下去后才走了出去。
安身
夜里又熬了夜,白玉安一大早起来就没什么精神。
早上去了翰林,刚坐在位置上,温长清就过来在白玉安的耳边小声道:“你可知昨日下午皇帝在宫内骑马的事,太后来了是怎么处置的么?”
白玉安眼神一动,抬头看向温长清:“怎么处置的?”
温长清眼里露出些怜悯,低声道:“那些陪皇帝玩乐的小太监,最后全被杖毙了。”
说着温长清又道:“那些瞧着都不过是才十一二岁,可惜了。”
白玉安沉默了一下,又问道:“那跟在皇帝身边的萧平呢?”
温长清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白玉安点点头,让温长清去做自己的事情去,回过头又看着手上的书出神。
下午出宫门时,温长清走在白玉安的旁边,看见白玉安的脸色自上午起便落落,没有几丝笑意。
又见他眼角眉梢处的疲惫,不由问道:“怎么了?可是最近遇着难处了?”
说着温长清又问道:“还是那佳宁郡主又为难你了?”
白玉安负手,回头看了眼高墙深深的皇宫,又摇了摇头低低道:“倒没什么难处。”
温长清就一下子搭在了白玉安的肩上,瞧着那张白玉脸忍不住捏了捏:“那你做这番样子给谁看的?”
他又顺势拍了白玉安的肩膀一下:“你我之间的关系,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你做这副样子,我看着心里不舒坦。”
白玉安无奈的笑了笑,从温长清手臂下弯腰解脱出来,才叹了口气道:“不过是最近夜里睡的晚罢了。”
温长清就拉着人往前走:“那你更该同我出去走走了,一回去便闷在院子里有什么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