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捏着方向盘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
邓聆音感觉似有目光在他周围打量,微微瞥眼,便瞧见了正在看他的傅迟。
傅迟与他对视,眼睛里闪烁着警告的意味。
邓聆音没有眨眼睛,他看着傅迟那警告的眼神下意识地回看了过去。
红灯变绿,四周车里川流不息地经过,鸣笛声当啷地迸碎在两人的眼神较量之间。
而被眼神争夺的小猫显然没有发现身边两只大灰狼的目光厮杀,仍是一脸轻松地吹着凉风,看着窗外风景。
……
到了剧组租下的造型室,两人的更衣间一个在走廊这头,一个在走廊那头,约好一会儿在门口见面后,便分开去换衣服。
更衣室的门被粗暴地打开,傅迟撩起时停云身上的长袍,他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光,时停云没眼看,用膝盖顶了顶他,“别,一会儿被听到了……”
他的大腿突然被凉了一下,时停云被傅迟手里拿着的玻璃瓶护肤品冰了一下,涨红着脸骂:“傅迟,你是不是找——”
“骂”字还没出口,傅迟握着护肤品的手继续往下,冰凉的玻璃瓶身在时停云的腿侧轻滚,激起阵阵凉意,冰的时停云瑟缩。
“你拿这个干嘛。”
他刚问完就见傅迟一手敲开盖子,在自己的手指上挤了两泵,玻璃瓶盖在地上叮叮当当地滚了一圈又落在脚边。
傅迟的手指轻轻揉了两下,将乳液均匀地涂抹在食指和中指上,紧接着又往时停云的身后探去。
“操,你他妈是不是疯……”
话还未说完,傅迟就低头亲力亲为地来堵他的嘴。
时停云起初还呜呜地用力叫骂,最后只剩下无奈又急促的喘息。
没关严实的窗户挤进来一阵刺耳的鸣笛声,还有小摊贩叫卖的喇叭声响个不停。
可时停云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此刻他脑子里的声音只有傅迟的,傅迟的呼吸,傅迟的体温,傅迟的手,有关傅迟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占满他的大脑。
他伸手想去抓傅迟的衣服,手指却被人勾住,扣进指缝里,牢牢被抓在手里。
傅迟的手慢慢离开了他此刻滚烫的皮肤,被深刻探索了好一阵的身体在这一刻突然萌生的空虚感让时停云头一次慌了神。
傅迟垂眼看着时停云,用目光比了一下,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将里面毛茸茸的白色短尾取了出来捏在掌心。
他一手握住时停云的腰,强迫他转了个方向,撑着跪在黑色皮凳上,同时压低了他的前身,随后顺手拿过桌子上的乳液瓶子又挤了几泵在掌心,尽数涂在那白色毛绒的冰凉尾端上,抓着一头往时停云身后探去。
时停云懊恼地“嘶”了一声,试图将傅迟的手推开,可对方好像泰山一样任他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太深了。
时停云无声地控诉。
傅迟,太——
他低头将急促的喘息声埋在椅背的皮面里,藏在齿缝里。
时停云咬紧牙关,这次进入的东西和傅迟的手给他的感觉截然不同。
是……
时停云呼吸停滞,立马出了一身的汗,被吓得忽然咳嗽起来,他咳嗽时小腹猛烈地一起一落,整个人却被傅迟按着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迟才抓过他的手腕,往后伸:“送你的七夕礼物,自己摸摸,喜不喜欢。”
“喜欢你个鬼。”
“不喜欢吗?”傅迟偏5头冲着时停云耳廓里吹了口气,依旧拽着他的手腕不放手,直到拉着时停云的手触碰到身后那团毛茸茸上,才缓缓开口:
“小猫崽子不都喜欢玩自己的尾巴吗?”
时停云的指尖被迫触碰到那柔软的绒毛,不安地抖动着,他的脚趾用力蜷起,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你,你扯疼我了。”
“不疼不行啊,我不在的时候和那个小演员挨那么近,还让他一直盯着你看,你说你该不该疼?”傅迟拉着他的手按在那猫尾巴上,粗暴地又往里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