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时停云闭着眼晴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又摇了摇。
傅迟放开了他的下巴,伸手揉了揉他被捏的酸痛的两颊,把脸埋在时停云的颈窝处亲他的脖子,他嘴唇带着的滚烫温度,一个接着一个烙在他的侧颈上,斑斓一片。
“真乖。”
确实有被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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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错轨》的试镜,凯文给时停云安排了为期十天的高强度特训课,囊括了台词,表演技巧,镜头技巧,形体等多项课程,强度很高,再加上傅迟给他额外加上的体能课,饶是时停云精力旺盛,都有些吃不消。
两人的时间几乎刚好错开,每每他还没起床傅迟就出门了,晚上等傅迟应酬回来时停云却因为白天上课的过度消耗而早早睡着。
就这么一连十天,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时停云和傅迟却是连面都没碰上,
相比时停云这边的筋疲力尽,傅迟就显得有些轻松,公司各个项目的进度都在稳定推进中,只是好景不长,就在时停云结课的拍在桌面上,怒道:“傅迟,我今天来就是问你要个说法,琼州分公司的……”
“你现在知道他是谁了吧。”傅迟倏地对上傅守良的眼睛,一字一顿。
“什么?”
傅守良不解,饶是他习惯了傅迟的喜怒无常也不知道他这句突然冒出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傅迟盯着他的眼神很冷,从刚刚的对着时停云的温柔宠溺倏然变得冷漠,最后慢慢往后仰了头,手指在旁边的餐叉上轻点两下:“他是我的人,不是什么随便的东西。”
“我是跟你说琼州分公司的事,往麦家放的那个营业执照为什么我不知道,我已经和汇通的瞿总说好了,合同都签了了,你这样做把我放在什么位置?还有上市的那个股份……”
傅迟安静地听他说完后站起身来,以俯视的地角度看着傅守业。
“权限我给过您,是大伯自己把握不好尺度,就别怪我把权限收回来了,还有,”傅迟的视线带着锐利的弧度扫过傅守业因愤怒而扭曲生动的五官,“股份,我一分不让。”
“荒唐!”傅守业不怕死地怒视着傅迟,“你爸当初答应了要给我的实股,你现在一句话让我跟着前前后后白忙活一年多,什么意思?傅家不是你一个人的!”
“字面意思,如果您不想连着最后的3都让出去,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简直是荒唐至极!他一辈子从没看过谁的眼色,就连他弟弟都没这样说过他,这个卑贱的私生子竟敢这么对他说话,可自己的命脉攥在他的手里,傅守业只得打碎牙齿和血吞。
正在他神游时,傅迟又一次开口:
“不该大伯操心的事就不必操心了,您只需要记住一句话,我的人,还轮不到大伯您来指手画脚。”